第174章 没有如果
沈曼一脸莫名，但还是答应了。
楚西棠让她靠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搂着她，背景是她的画。
“楚太太，笑一下。”
沈曼扬起唇。
楚西棠迅速按下快门，然后拿出自己的钢笔，递给她，“签个名。”
沈曼撇了撇嘴，“签哪儿啊？”
楚西棠不像那几个女生一样，自带本子，想了想，最后解开了西装的纽扣，提了提衬衫，道，“这里。”
沈曼看着那价值不菲的衬衫，面露不忍。
男人好心的提醒她，“楚太太，你答应了要给我签名的，你早上不是才说了自己有诚信吗？”
沈曼，“……”
被逼无奈，她只得在那洁白的衬衫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为了避免留下笔墨的范围太大，她特地签的很小。
楚西棠的手有些颤抖的想要摸上她的签名，但想到笔墨还没干，又收回了动作，然后郑重的说，“谢谢楚太太。”
沈曼翻了个白眼，“那几个是艺术生，可能就是看我拿了奖所以想在准备艺考之前蹭蹭运气，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楚西棠收起钢笔，拿出手机，翻出了刚刚的那张合照，然后问她，“这是不是我们除了结婚证以外的第一张合照？”
沈曼一怔。
她没有想到这个。
楚西棠轻抚着照片里的她的脸颊，轻声说了声，“谢谢。”
沈曼回过神，立刻道，“不是来看画的吗？拍个照浪费了多少时间了，再说了，展馆禁止拍照的，要是让人看到了肯定要你删了。”
闻言，楚西棠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这才把手机收了起来，义正言辞道，“我没拍。”
沈曼真没想到他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耍赖，嘴角抽了抽。
楚西棠的目光已经落在了画上了，他的一只手还维持着环着她的动作，“你救我的时候，有后悔过吗？”
沈曼瞳孔一震。
“对不起。”他的声音轻了轻，“我那时候没有了知觉，也认错了人。”
这是时隔了十年的道歉。
沈曼的心中说没有任何波澜那是假的。
那个时候，楚西棠讨厌她讨厌到了极点她知道，所以她特别想知道如果楚西棠醒了后知道她救了她之后他会不会对她有所改观。
可是……
她的伤太严重了，她足足卧床了大半年，等能够下床的时候，她才知道楚西棠和白箐箐已经一起转了学了，他一次也没来看过她，更没提起过她。
再然后，沈正成为了让她不再受到伤害，也想着可不可以到国外找更好的医院，更好的医生，让她不要留下太难看的伤疤，所以安排了她出国。
不过，伤的终究是太严重了，疤痕也还是留下了。
“呵。”
沈曼从往事中抽回了神，轻笑了一声，“都过去了。”
过去了那么多年，再提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楚西棠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沈曼语调轻松，“对不起什么，我总不能看着一个人死吧？再说了，我也没想着你报答我什么，我就是脑子一热才做了这件蠢事而已。”
楚西棠转过身，“如果再来一次，代价是一样的，你还会救我吗？”
“不会了。”她笑着说，“人嘛，蠢了一次就算了，没必要再蠢第二次。”
楚西棠听了，明明是该失落的，但他却扬起了唇，道，“嗯，如果再来一次，不要再救我了。”
沈曼侧过身，看他。
然后听到他继续说，“我这种人……不值得。”
她扯了扯嘴角，“可惜没有如果不是吗？”
值不值得，这人她都救了。
楚西棠也转过了头，那双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是啊，没有如果。”
他顿了顿，接着呢喃了一句，“可如果有的话，我宁愿那个时候死在那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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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西棠让她靠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搂着她，背景是她的画。
“楚太太，笑一下。”
沈曼扬起唇。
楚西棠迅速按下快门，然后拿出自己的钢笔，递给她，“签个名。”
沈曼撇了撇嘴，“签哪儿啊？”
楚西棠不像那几个女生一样，自带本子，想了想，最后解开了西装的纽扣，提了提衬衫，道，“这里。”
沈曼看着那价值不菲的衬衫，面露不忍。
男人好心的提醒她，“楚太太，你答应了要给我签名的，你早上不是才说了自己有诚信吗？”
沈曼，“……”
被逼无奈，她只得在那洁白的衬衫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为了避免留下笔墨的范围太大，她特地签的很小。
楚西棠的手有些颤抖的想要摸上她的签名，但想到笔墨还没干，又收回了动作，然后郑重的说，“谢谢楚太太。”
沈曼翻了个白眼，“那几个是艺术生，可能就是看我拿了奖所以想在准备艺考之前蹭蹭运气，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楚西棠收起钢笔，拿出手机，翻出了刚刚的那张合照，然后问她，“这是不是我们除了结婚证以外的第一张合照？”
沈曼一怔。
她没有想到这个。
楚西棠轻抚着照片里的她的脸颊，轻声说了声，“谢谢。”
沈曼回过神，立刻道，“不是来看画的吗？拍个照浪费了多少时间了，再说了，展馆禁止拍照的，要是让人看到了肯定要你删了。”
闻言，楚西棠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这才把手机收了起来，义正言辞道，“我没拍。”
沈曼真没想到他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耍赖，嘴角抽了抽。
楚西棠的目光已经落在了画上了，他的一只手还维持着环着她的动作，“你救我的时候，有后悔过吗？”
沈曼瞳孔一震。
“对不起。”他的声音轻了轻，“我那时候没有了知觉，也认错了人。”
这是时隔了十年的道歉。
沈曼的心中说没有任何波澜那是假的。
那个时候，楚西棠讨厌她讨厌到了极点她知道，所以她特别想知道如果楚西棠醒了后知道她救了她之后他会不会对她有所改观。
可是……
她的伤太严重了，她足足卧床了大半年，等能够下床的时候，她才知道楚西棠和白箐箐已经一起转了学了，他一次也没来看过她，更没提起过她。
再然后，沈正成为了让她不再受到伤害，也想着可不可以到国外找更好的医院，更好的医生，让她不要留下太难看的伤疤，所以安排了她出国。
不过，伤的终究是太严重了，疤痕也还是留下了。
“呵。”
沈曼从往事中抽回了神，轻笑了一声，“都过去了。”
过去了那么多年，再提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楚西棠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沈曼语调轻松，“对不起什么，我总不能看着一个人死吧？再说了，我也没想着你报答我什么，我就是脑子一热才做了这件蠢事而已。”
楚西棠转过身，“如果再来一次，代价是一样的，你还会救我吗？”
“不会了。”她笑着说，“人嘛，蠢了一次就算了，没必要再蠢第二次。”
楚西棠听了，明明是该失落的，但他却扬起了唇，道，“嗯，如果再来一次，不要再救我了。”
沈曼侧过身，看他。
然后听到他继续说，“我这种人……不值得。”
她扯了扯嘴角，“可惜没有如果不是吗？”
值不值得，这人她都救了。
楚西棠也转过了头，那双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是啊，没有如果。”
他顿了顿，接着呢喃了一句，“可如果有的话，我宁愿那个时候死在那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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