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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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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宸殿内,前来贺寿的使节朝臣接连不断,宁徽妍没有离席的机会。可她的心,却早已全跑到了萧庭燎的身上去了。

  萧哥哥定然是生气了。

  冷静自持如他,竟是作出了中途离席的事情,这不是生气了又还能是什么?

  不过,他到底是为何事发怒,她尚且有些吃不准。他许是会气她没有听他的话,把事情交给他,但转念想想,萧哥哥再明智不过,想来能理解她的苦衷。那这么说来,他定是在气这贺礼出了纰漏一事了。

  如此想想,宁徽妍倒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非常有可能。

  萧哥哥他向来是一丝不苟的性子,而这岔子就出在了他眼皮子底下,他又怎么可能不怒?换作是她,被自己的手下人摆了这一道,她也得气上个老半天。

  只是,她不愿见他生气。萧哥哥若是不舒坦了,她也会跟着难受的……

  她要好好查,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

  敢给萧哥哥下绊子的人,她绝不会轻饶。

  ·

  次日升朝罢,宁徽妍怒气冲冲地回到了暖阁,一甩袖摆坐在了椅子上。一旁伺候的侍女适时地端上两杯茶,宁徽妍见了,取盏便灌了一杯茶水下肚,脸上神色难看至极。

  萧庭燎跟在她身后入了暖阁,面色平静,反而因为见宁徽妍孩子般地堵气,他那一双眸子里带了点点宠溺的笑意。

  他挥手,着暖阁中的人都退了下去。

  门一合,便听宁徽妍气愤地抱怨道:“朕这都养得什么吃闲饭的东西!都革职了算了!”

  萧庭燎听罢笑了:“都革职了,谁来伺候陛下?”

  宁徽妍见他的笑,心气散了些许,遂只别开脸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只道今日升朝之时,果不其然,御史台一上来就参了左相萧庭燎,及其辖下负责此事圣寿节的礼部官员一本。

  台谏言道,萧相治下不严,玩忽职守,致使贺礼审核一事出了纰漏。此次平安无事尚好,可若是昌国派人行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还望陛下严加惩治云云。

  此言一出,老臣一派纷纷附言,数落道萧庭燎这个不是、那个不是,大有见萧庭燎还政后势弱,全都出来踹一脚的念头。

  宁徽妍听着不甚痛快,可这事又板上钉钉,眼下她也还没有找到反驳的证据,便下令着人彻查此事,延后再议。此中,她更是不得不选派了旧党之人来负责此案,她心里暗自生了气,只道这怎么才能找到有利萧哥哥的证据嘛!

  见得宁徽妍气鼓鼓的小模样,萧庭燎却是眉眼带笑。

  他走近两步,摸了摸桌上另一杯茶盏,见温度正好,便移去了宁徽妍的面前,将她方才饮尽的空杯子换到了自己这边来。

  他一边做,一边道:“陛下不必动怒,昨日他们既是在宴上闹了那一出,自然会有后手,陛下又岂会想不到?”

  “那群老家伙!”宁徽妍啐了一声,眸色暗暗道,“这事儿要是让朕查出来了,朕非得治他一个叛国罪才是……”

  萧庭燎没说什么,只在她一旁坐下。

  宁徽妍说罢,偷偷睨了他一眼,问道:“萧哥哥,你可气?”

  萧庭燎顿了一下,失笑道:“气什么?”

  她抿抿唇道:“昨日宴上,我没有听你的话……”

  萧庭燎这才想起那叩桌暗示一事来。昨夜他知道了自己被算计之后,也算是有些冲动,又见她进退两难,遂一时没有多想,只想着要先出面替她担下,却是不想她倒是直接收下了那侍君。

  这本该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可他那时偏生是妒意上涌,遂才控制不住地离席而去。昨夜他一直守在都堂未归,生怕听到她召那侍君侍寝的消息,幸得她没有,他的心气这才有所平息。

  而今日在朝上见她有意维护他,而下朝之后更气成这个样子,他心里怒意便登时烟消云散了。

  萧庭燎摇摇头道:“陛下做得很好,臣不是在气这个。”

  宁徽妍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松。幸好,萧哥哥并不是在生她的气!

  “那就好。”她安了心,又皱眉劝道,“那想来萧哥哥定是在怒下属办事不严吧?萧哥哥莫要为此伤肝动火,那些吃里扒外不甚中用的东西,不值得萧哥哥如此。”

  萧庭燎怔了一下,笑得有些许苦涩。

  他倒也并非在气那办事的下属,那些人与他也不过是利益关系,道不同不相为谋,一旦利益相悖,他们作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预见的。

  昨日他之所以生气,全是因为她。

  因为不甘,因为嫉恨……

  萧庭燎望着眼前一脸担心的小妮子,眸色一黯。

  可她不知道,不知道他对她的执念,不知道他对她的疯狂。

  她还小,他怕会吓着她,是以这些内里的弯弯道道,他不愿说与她知。

  萧庭燎遂任由她这般误会,只笑道:“臣知道了。”

  “那……之后萧哥哥有何打算?”

  “陛下如今业已亲政,却还总是问臣的打算,这算怎么回事?”萧庭燎扬唇调笑,想了想,低笑又道,“眼下正是风口浪尖,那臣不如告病几日,如何?”

  宁徽妍:“……坏人!”

  此后数日,萧庭燎依言称病不朝,待在了自家的府邸中。

  突然亲政结果忙疯了的宁徽妍:“……”

  呜哇,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朝中形势愈演愈烈,加之萧庭燎不在殿上,那些旧党老臣们说起话、参起人就变得越发不客气了起来。

  此外,她收下了那昌国小侍,便相当于是默许了开后宫一事的请议。是以,那些沉默许久的催婚大爷们又一次冒了出来,挑猪肉一般在堂上议论起了那些贵家子弟们的斤两。

  宁徽妍只觉心塞。

  她想要的人,向来只有那一个。

  天天听这些人吵得不可开交,看花名册雪花一般地涌入睿思殿,头大的宁徽妍暗暗决定,这立谁为君后、招侍君与否的权力,她迟早要收回到自己的手里来!

  面对群臣的请议,她只得暂且做了允诺,将此事延后再议。

  ·

  又几日,朝中反萧的言论愈演愈烈,萧庭燎自己倒跟没事儿人似的,待在自己的府里一句话没说,可宁徽妍却是着急了。

  这一来,自然是想为他早日洗脱罪名;二来,那便是……她想见他了。

  宁徽妍左思右想了一番,便突地想起了那个被自己一直遗弃在后宫里的昌国人。他和此事脱不了干系,倘若她从他身上下手,说不定能得到些什么。

  如此想着,宁徽妍便下令传旨,召其侍寝。

  是夜,宁徽妍刚回到福宸殿不久,便见那金发碧眸的柔媚男子款款而来,她看了一眼,只觉着有几分趣味。

  朝中臣工因摸过她的喜好,是以那什么温文尔雅的书生型男子,她看得都快要吐了,眼下见得这般带着女相的阴柔男子,反倒觉得新鲜。

  她斜倚在美人榻上,撑着下巴笑问道:“你叫什么?”

  那男子妖媚一笑:“回陛下,奴身夜昙。”

  “夜昙,”宁徽妍念出声来,“倒是衬你。”

  夜昙抿嘴低笑:“谢陛下。”

  话落,他便缓步近前来,跪立在了榻边,凑到宁徽妍的面前调笑道:“不知陛下今夜想要夜昙如何伺候?从这里开始么?”

  说着,夜昙伸出白玉一般手,在她寝衣的腰带上轻轻点了一下,而后顺着衣襟一点一点地抚上去,停在她的领口:“还是这里呢?”

  他那一双湖水一般的眸,正柔柔地将她望着,似是能摄去她的魂魄,又或是勾出她心底最深的欲念……

  宁徽妍怔了一下,脑中本想着要套话的问题,在这一瞬化作了空白。

  不知为何,她只觉自己莫名的万分暇适,身子微微起热,脑中更有些晕晕胀胀,眼前的面孔似是要将变幻,变成她朝思暮想的模样——

  萧……

  她暗暗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些许。她望着那男子,眯眸笑道:“夜昙,你是对朕下了什么药么?”

  问完她又觉不对,这进来侍寝的人,早就被从里到外检查透了,怎么可能带药进来?

  眼前的男子微微一笑道:“奴身岂敢?奴身只是想要陛下觉得舒服而已。”

  男子的眼睛一直望着她,嘴唇开合,似乎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似是魔音,极尽魅惑。她想去听清楚,却只觉自己再难撑住,像坠进了梦幻一般,恍恍惚惚……

  她直直向他的那双蓝眸望去,伸手抚落在他的脸庞上,指尖划过脸颊的轮廓,终是停在他的下巴上,将他的脸轻轻一抬。

  他是谁?他是……

  也不知是怎得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腹上似是烧了一股火,火苗沿着躯干与四肢蔓延开去,愈烧愈烈、愈烈愈烧。

  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暖热的温泉浸润,翻腾的热意蒸出了她一层薄汗,脑袋里的一切仿佛要将被融成一团。她咬住了下唇,又觉惬意,却又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触碰、缺了宣泄,缺了一个人。

  “陛下。”那极具诱惑力的嗓音唤了她一声,腰间束带似是在被谁抽开。眼前人的容貌在她眼里变得模糊起来,一会儿是这名叫“夜昙”的小侍,一会儿又好像变成了她心心念念的谁——

  她突地停住了,按住了扯着衣带的那只手。

  夜昙一顿,不解道:“陛下?”

  宁徽妍的气息有些许紊乱,她拂开了那人的手,仰躺在了榻上,闭上眼道:“来人。”

  夜昙的脸色几不可见地变了变。

  屋外有侍女太监应声而入,宁徽妍平稳了一下声音,看也不看道:“把这人关押起来,严加看管。”

  “陛下!”夜昙闻言慌乱了起来,还不及说什么,便被两个侍卫架住了胳膊,带了出去。

  贴身侍女见宁徽妍面色通红,惊得忙问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宁徽妍脑中昏沉得像是喝了什么烈酒,只觉自己越来越燥热,身子越来越空乏,恨不能把身上的衣物扒个干净,恨不能……恨不能让什么人对她……

  她咬紧牙关。那个昌国人,定然是对她用了什么蛊术!

  她再张口,险些被身体里阵阵涌来的热意挑弄出声来。她喘息着对那侍女道:“传太医……再传国师……”

  “是。”侍女慌忙点了头。

  正此时,门口的太监传报道:“陛下,萧大人求见。”

  宁徽妍一僵,心口狂跳。

  他怎么会突然过来了?他不是……不是还在府中……

  假如、假如萧哥哥知道她中了这巫蛊,他会怎么办?

  宁徽妍想了想那些话本上的画面,又想到了萧庭燎的模样,一时间口干舌燥,心脏跳得似是要炸裂开来。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

  她就试一下……不过分吧?

  她好想好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一点点的影子……

  如此想着,宁徽妍忙拉住那侍女,咬唇道:“不必唤人了,让萧庭燎进来。”

  ·

  萧庭燎本是好好地待在府里,突地便听他安插在宫里的心腹来报,陛下下令召人侍寝了。

  他登时眉目大沉,翻身上马便赶了过来。

  他早已还政,在宫外也已经有自己的府邸,所以这按理说,他一个外臣本是不该再入她寝殿才是。却奈何他积威已久,内宫里大半是他的人,他遂能一路畅通无阻地去到了福宸殿。

  到了内殿外,当他看到她的那些侍女全都候在外间的时候,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踹门闯进去。

  萧庭燎下狠令着人通报,但却没有料到那暖阁的门很快便开了,那昌国男子被侍卫一左一右地架了出来。

  他拧眉。

  这是怎么回事?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正忧心着,他便见她的贴身侍女走到身前,行礼道:“萧大人,陛下召您。”

  萧庭燎不再多想,抬步入内。堪堪入屋,屋内的侍者们纷纷退了出去,身后的门随之而闭。

  宁徽妍正蜷缩着坐在榻上,她抱着自己的膝盖,面色酡红仿若醉酒,月白色的寝衣半敞,露出了雪白的肩头。她将自己团得很小,看上去柔弱而无助,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萧庭燎心口一疼,骤蹙眉,匆匆走进近前去。

  听到了脚步声,榻上的她闻声望来,迷蒙的双眸泛着盈盈水光。她许是有些迷糊了,望了他许久,瓮瓮地道:“……萧哥哥?”

  “怎么回事?”萧庭燎弯下身,未及凑近,便感受到了自她身上散出来的热度,她已是满额头的汗。他心头一沉,她莫不是病了,急道,“陛下且躺着,臣去着人唤太医——”

  说着,他便转身要去,不想她突地抬手,捉住了他的袖摆。

  “萧哥哥……”她软软地唤了他一声,嗓音甜腻惊人。

  他心跳骤急,侧眸想望她,却不妨被她一把从后揽住了腰身。温暖柔软的躯体紧紧贴附在他的身后,皙白的小手扣在他的腹前,她用脑袋蹭了蹭他,似是哀求一般的声音道,“萧哥哥,别走……我好难受……”

  他大震,只觉好像有人在他的心底放了一把火,不消片刻,便呈燎原之势。

  他稍稍拉开她的手,回转过身来,她便直直扑进了他的怀里,额头抵上了他的颈窝。她勾他的衣带,又扯自己的领口,颇不安分地扭动着。

  见她如此反应,他蓦地便想到了什么,眸色猛沉,含怒道:“那昌国人莫不是对你用了药?”

  宁徽妍胡乱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唔萧哥哥……”一双手便放肆地拉扯了起来,到处乱碰,蹭到那处。

  萧庭燎猝地一僵,欲念大起,他忙忙握住她的手,哑声道:“陛下,不可……”

  朝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的怀中,更是眼下这般迷乱的情态,他若再不收手,又如何把持得住?

  是,他承认,他想要她。

  想得发疯。

  可他却怕,他会伤了她。

  “陛下——”他唤了她好几句,可怀里的她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突地,她扬脸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轻啃重吮。他震住了,彻底失了阻止她的能力,一双眸眼愈发幽暗。

  她便似是失了神智一般,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吮了上去,咬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角。

  萧庭燎脑中一空,再也无法思考。

  他一把掌住了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回去。

  舌尖划开唇隙,在低喘与嘤咛声中肆无忌惮地侵袭。哪怕是一点微弱生涩的回应,都足以教他的血液沸腾。

  怀里这具纤细柔软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许是惊怕、又许是厌恶……

  理智告诉他,他该收手。

  可他眼下,却是半点理智也无了。

  他将她打横一抱,按到了榻上,欺身压去,再一次咬上了她的唇瓣。

  许是那蛊术的作用,她变得放松了不少,更大胆了许多。她伸手去环他脖颈,扯他的发冠,更甚是顶着他的唇舌反咬回去,像一只饿极了的幼兽,毫无章法地掠食着,却又撩人至极。

  听着她高高低低的吟声,他再难遏止自己的欲念,伸手解了她的衣带,俯身一路吻了下去……

  他眸中一片腥红。

  待她清醒了之后,她许是会恨他,又许是怨他……

  但,只要有了她,哪怕他将堕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激烈的纠缠里,也不知谁扯掉了谁的衣裳,谁在谁身上留下了痕迹。

  昏黄的烛灯留下了摇曳晃动的影,月白里衣与绛紫朝服迤了一地。

  起伏辗转,满室旖旎。

  ·

  宁徽妍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枕在他的臂弯里。暖阁中的烛火已然全息,未得她的命令,外头那些侍人自然不敢入内来添灯。屋里只留下了从窗外透进来的寸缕亮光,将她身边的景象映照得朦胧又暧昧。

  借着那缕幽光,她将正睡在她眼前的人细细打量。斜飞的眉,英挺的鼻梁……这一张清俊的脸,她只觉自己越是看,越是喜欢;越是看,越是沉沦。

  睡着的他,面色平静而安然。可她却偏偏想起了他情动时的模样……想起那紧紧盯着她的浓夜般的眸眼,自喉咙深处中擦出来的喑哑喘息,宣泄后温柔备至的触抚……

  她越是想,脸颊便越是发烫,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她的身下隐隐有些不适,可她却丝毫不觉着难受。心里只有无尽的喜悦与期许,而没有半点儿后悔和难过。

  抱着她的人是她的萧哥哥。

  于此,她再心甘情愿不过。

  唯有一点,她还不甚明确——萧哥哥会怎么想此事?

  他醒来之后,会说些什么?

  方才她还醒着的时候,借着那蛊术遮羞,遂一直演得昏昏沉沉的。哪怕自己是初次,哪怕身子再疼,也不管不顾,只努力去缠住他,生怕错过了这一次,她便再也没有机会能与他这般亲近……直到她自己累睡了过去为止。

  那蛊术其实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凶猛,做了一次后,便大抵散了作用。可她却需要一个借口,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去与他纠缠。

  她一直试图从他的言语举止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让她好知道他的心意,可却到一半,她是当真七荤八素了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只记得,他对她很是温柔。

  宁徽妍轻轻一笑,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萧哥哥也是喜欢她的吧?是吧?!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接受她,又对她这么耐心、这么好?

  但是——

  她是君,他是臣,她既是强迫了他,他又怎会说不呢?他对她耐心,也许只不过是在顾虑她的身份罢了。

  宁徽妍兀自纠结着,一边列举着萧庭燎对她的好,一边又想出各种借口反驳回去,好让自己理智起来。

  她想了半天,终是想,她要跟他明说。

  不论他的答复为何,她都绝不会放开他。

  绝对不会!

  宁徽妍定下神来,又望了萧庭燎片刻,越是这样看着他,她只觉心里就越是蠢蠢欲动了起来。

  她觉得她现在很是满足。

  以前的她从未想过,能像这样躺在他的怀抱里,看着他在她身旁入睡,是这样的一种幸福……

  她稍稍凑近前去,偷偷地舔了一下他的嘴角,而后马上退开。她心跳如鼓。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她心里一甜,又凑了过去,吻在了他的唇面。手又一次不安分地爬上了他的肩膀,闹腾了起来。

  她好想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

  然而,就在宁徽妍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她蓦地听他在半睡半醒间说了一句话——

  “小淮,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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