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楼顶天台石桌上。
一人一神，一左一右，神情严肃。
顾苍生拿着霍明旭拟好的条约，一页一页翻着，表情越来越严峻。
“怎么了？”霍明旭见他这样，一颗心提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对？这只是我初步拟的条约，有不合适的你说出来，我再改改。”
话音刚落，就见顾苍生一脸严肃抬头望过来，面无表情地吐出了四个字：“我不识字！”
霍明旭沉默片刻，有些一言难尽：“……那你看那么久做什么？”
“咳……”顾苍生有些尴尬，他也没料到他居然一个字也看不懂，“我又没学过你们的文字，不认识也很正常，不然，你读给我听？”
“给我吧。”霍明旭神情复杂地接过合同，开始认真念起来，“第一条，甲方需每个月给乙方……”
停一下！顾苍生打断他，不解道：“甲方和乙方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我和你吗？”
“……甲方就是我，乙方就是你。”霍明旭揉了揉额头，“甲方给乙方支付每月九千元并提供食宿……”
头几条两人都没什么意见，基本就是各种经济上的条约，接下来的条约——
“第五条，”霍明旭顿了顿，有些紧张，“甲乙双方在合约期间不能和其他人关系过于接近，也不能和其他人有亲密接触……”
等等！顾苍生面色有些古怪，前面那句自是应该的，请神是有唯一性的，至于后面的，“后半句，我也就算了……”反正他也没打算和任何人类有亲密接触。
“倒是你，我可提醒你，我们的合约是直到你死亡，你确定要加这条？”虽然虔诚是好事，但是虔诚到打算要孤独终老了神还是会压力山大的。
霍明旭轻描淡写：“嗯，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行吧，我没意见。”顾苍生想起第一次见面给此人看相，就是孤独终老的面相，既然如此，加不加确实也无甚区别。
月色下，霍明旭微微勾了下唇。
接下来就是违反条约的惩罚，霍明旭刚开个头，顾苍生就打断了他：“剩下的不必念了，我是不会违反的，至于你，要是敢违反……”
周海和周洋就是前车之鉴，他看了眼霍明旭深邃的眉眼，算了下不去手，违反了再说吧。
“我不会违反！”霍明旭笃定。
“那最好。”顾苍生满意了。
接下来是签名环节，霍明旭拿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将合约递了过去。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霍明旭。”
“嗯。”顾苍生沉思片刻，以一种奇异而飘渺的语气，缓缓开口：“太苍，吾之道号。”名字自是不可能告知的，就道号吧。
霍明旭：“…………”
前不久那个想法又在脑海中蠢蠢欲动，你这到底是精神病还是中二病？
顾苍生拿着笔愣了片刻，突然问：“对了，太苍怎么写？”
霍明旭：“……”
又是一番折腾，双方总算是签好名字，至此，合同成！
“太苍！”霍明旭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我想下去休息了，你……”
“你去吧。”顾苍生摆了摆手，“我就先呆在这里。”
霍明旭沉默片刻，笑了笑：“也好。”他们还有很久，不必急于一时。
“对了，那条关于花园的，记得加上。”顾苍生。
“……”
因着这句话，霍明旭当晚是带着淡淡的心理阴影入睡的，第二天早上，这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成了真。
顾苍生在七点准时敲响了他的门。
“咚咚咚咚咚……”
霍明旭迷迷糊糊开了门，在看清来人时瞬间清醒，砰地一声关上门：“等我十分钟。”
十分钟后，霍明旭穿戴整齐发型完美的出现在房门口：“什么事？”
顾苍生眨了眨眼：“我饿了。”
“……”霍明旭有些无奈了，“我已经给你提前定好了，以后每天七点半，十二点，下午六点，会有人给你送来。”
“那晚上？”昨晚跟梦魇交流了一下，顾苍生大概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时间规则。
霍明旭面无表情掏出手机，“知道了，我现在加。”
“你真体贴。”顾苍生客套了一句，直入主题，“一起吃吧，我有事和你说。”
霍明旭眼皮一跳，突然就有些害怕。
饭桌上，顾苍生吃两下看一下霍明旭，那眼神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霍明旭如坐针毡，终于忍不下去了：“你有事就直说。”你这样盯着我，我怎么好意思吃东西？
“那我说了？”顾苍生嘴角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开了口，“我觉得，你需要加强锻炼。”
霍明旭：“？？？”
他沉默片刻，艰难开口：“你……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你不清楚吗？”顾苍生先是一脸高深莫测，随后又眼含忧虑，沉痛道：“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认为你的身体，是真的……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霍明旭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他本来看对方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以为那晚断片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所以还是发生了是吗？对方还活蹦乱跳，都是因为他不行是吗？
霍明旭受到了打击，喃喃道：“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也不是不能补救。”见他这样，顾苍生忽然就觉得有些有趣，他压下笑意，说出了心里的小九九，“没关系的，从今天起，我会陪你一起锻炼的。”
“……”霍明旭只想找个洞，立刻马上钻下去。
“身体问题你得重视，你别看现在你还勉强可以，等年纪大了，走也走不动各种病啊痛啊就来了。”顾苍生见状，又加了一把火候，“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想去也没关系，反正你有钱，你也可以请人照顾你，我只是提个建议。”
他又感慨了一句：“人啊，果然不可能各方面都行的。”
“知道了。”霍明旭忍着屈辱，咬牙道：“我去！”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吃完开始了。”顾苍生眼里满是笑意，只能借吃饭掩饰。
十分钟后，霍明旭神情恍惚地站在自家庭院门口，手上拿着铁锹和铲子，艰难开口：“所以，你说的锻炼是？”
“挖土！”顾苍生赞赏道：“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想过了，这个方法，我们既能锻炼身体又能修整花园，岂不是两全其美？”种植灵药，是需用心的，不可使用法力，需得亲自用手脚一把一把土的挖才有成效，他一个人效率实在太低了。
“你认真的？”霍明旭觉得自己一定还没睡醒，这一定是梦。
“你不会退缩吧？”顾苍生有些紧张，他四处张望了片刻，看见某个帽子时眼睛一亮，立刻拿了来十分温柔地戴在对方头上，“你一定是觉得太阳太大了对不对？没关系的，戴上这个就晒不到你了，嗯，很适合你，特别好看。”
霍明旭拿下帽子看了一眼，是定期来修剪花园的园丁留下的，草编的土黄色那种大草帽。
“……”
他抬头，阳光很明媚，天很蓝，风也很温暖。
为什么？为什么今天不下雨？
劳作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就过去了，一人一神已经基本把整片花园的土翻完了，主要是顾苍生动作特别快，正常下两个人是无法短短时间内做到的。
顾苍生拔枝叶翻土的时候还发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譬如那种黑色的很小的方正东西（针孔摄像头），他看着烦直接都捏碎了；又譬如好几块绣着特殊咒文的荷包，与封住梦魇瓶子上纹路一致，嗯丢在储物戒指里之后解决吧。
霍明旭今天帮了他，他该回报才是。
他开始撒种子，林诚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喂！”霍明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你让保安给我开下门。”林诚，“你们现在没干什么不和谐的事吧？”
“没，我们在挖土。”
“挖土？那是什么新姿势？”
“我们真的在挖土。”霍明旭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林诚本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他进来看见好友灰头土脸还戴着一个黄色大草帽。
“……你们这是什么新玩法吗？还有你头上这个帽子是什么新时尚吗？出自哪个品牌？还挺新潮的。”
霍明旭黑了脸色，“你喜欢啊？出门右转再右转，批发小市场七块一个，你去批发一打换着带吧。”
林诚：“……”
片刻后，林诚站在已经翻土完毕的花园前，神情恍惚：“你竟然艰难到需要自己挖土了吗？不然我还是先还钱给你吧？”
霍明旭没力气跟他解释，只是问：“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还要继续撒种子了。”
我当然是来八卦了。
“这不听说你刚刚包了一个美人，来恭喜一下嘛。”
霍明旭：“行了，恭喜完了，你可以走了。”
“等等！我还有好东西给你。”林诚贼兮兮地从兜里掏出了……
三颗小药丸！
“加强版的，特别猛，你们你懂的。”
霍明旭僵住了，随后立刻像被踩到了痛脚一样，“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需！要！”
他情绪激动，声音自然大了些，远处顾苍生立刻被惊动了。
“原来你真的不需要。”林诚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终于抓到了最实质的证据，真是不枉此行，“我就知道你肯定不需要，我想，需要的人是他才对。”他说着一指顾苍生。
嗯？给我的。
顾苍生走过去，接过了那三颗蓝色的小丸子，想必是这个世界的丹药吧！没想到霍明旭的朋友也如此细心，他挖了一天土了确实有点饿了。
“谢谢。”他闻了下确认没什么害，就拆掉了外包装把三颗丹药全部吃了，味道好像有点怪。
然后就看见面前两个人无比震惊地看着他，简直是下巴都要掉下来。
真没见识！本神天生神体，别说三颗丹药了，便是一百颗一起吃也不会有爆体而亡的危险。
“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有事的。”他无比自信。
林诚、霍明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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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神，一左一右，神情严肃。
顾苍生拿着霍明旭拟好的条约，一页一页翻着，表情越来越严峻。
“怎么了？”霍明旭见他这样，一颗心提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对？这只是我初步拟的条约，有不合适的你说出来，我再改改。”
话音刚落，就见顾苍生一脸严肃抬头望过来，面无表情地吐出了四个字：“我不识字！”
霍明旭沉默片刻，有些一言难尽：“……那你看那么久做什么？”
“咳……”顾苍生有些尴尬，他也没料到他居然一个字也看不懂，“我又没学过你们的文字，不认识也很正常，不然，你读给我听？”
“给我吧。”霍明旭神情复杂地接过合同，开始认真念起来，“第一条，甲方需每个月给乙方……”
停一下！顾苍生打断他，不解道：“甲方和乙方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我和你吗？”
“……甲方就是我，乙方就是你。”霍明旭揉了揉额头，“甲方给乙方支付每月九千元并提供食宿……”
头几条两人都没什么意见，基本就是各种经济上的条约，接下来的条约——
“第五条，”霍明旭顿了顿，有些紧张，“甲乙双方在合约期间不能和其他人关系过于接近，也不能和其他人有亲密接触……”
等等！顾苍生面色有些古怪，前面那句自是应该的，请神是有唯一性的，至于后面的，“后半句，我也就算了……”反正他也没打算和任何人类有亲密接触。
“倒是你，我可提醒你，我们的合约是直到你死亡，你确定要加这条？”虽然虔诚是好事，但是虔诚到打算要孤独终老了神还是会压力山大的。
霍明旭轻描淡写：“嗯，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行吧，我没意见。”顾苍生想起第一次见面给此人看相，就是孤独终老的面相，既然如此，加不加确实也无甚区别。
月色下，霍明旭微微勾了下唇。
接下来就是违反条约的惩罚，霍明旭刚开个头，顾苍生就打断了他：“剩下的不必念了，我是不会违反的，至于你，要是敢违反……”
周海和周洋就是前车之鉴，他看了眼霍明旭深邃的眉眼，算了下不去手，违反了再说吧。
“我不会违反！”霍明旭笃定。
“那最好。”顾苍生满意了。
接下来是签名环节，霍明旭拿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将合约递了过去。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霍明旭。”
“嗯。”顾苍生沉思片刻，以一种奇异而飘渺的语气，缓缓开口：“太苍，吾之道号。”名字自是不可能告知的，就道号吧。
霍明旭：“…………”
前不久那个想法又在脑海中蠢蠢欲动，你这到底是精神病还是中二病？
顾苍生拿着笔愣了片刻，突然问：“对了，太苍怎么写？”
霍明旭：“……”
又是一番折腾，双方总算是签好名字，至此，合同成！
“太苍！”霍明旭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我想下去休息了，你……”
“你去吧。”顾苍生摆了摆手，“我就先呆在这里。”
霍明旭沉默片刻，笑了笑：“也好。”他们还有很久，不必急于一时。
“对了，那条关于花园的，记得加上。”顾苍生。
“……”
因着这句话，霍明旭当晚是带着淡淡的心理阴影入睡的，第二天早上，这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成了真。
顾苍生在七点准时敲响了他的门。
“咚咚咚咚咚……”
霍明旭迷迷糊糊开了门，在看清来人时瞬间清醒，砰地一声关上门：“等我十分钟。”
十分钟后，霍明旭穿戴整齐发型完美的出现在房门口：“什么事？”
顾苍生眨了眨眼：“我饿了。”
“……”霍明旭有些无奈了，“我已经给你提前定好了，以后每天七点半，十二点，下午六点，会有人给你送来。”
“那晚上？”昨晚跟梦魇交流了一下，顾苍生大概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时间规则。
霍明旭面无表情掏出手机，“知道了，我现在加。”
“你真体贴。”顾苍生客套了一句，直入主题，“一起吃吧，我有事和你说。”
霍明旭眼皮一跳，突然就有些害怕。
饭桌上，顾苍生吃两下看一下霍明旭，那眼神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霍明旭如坐针毡，终于忍不下去了：“你有事就直说。”你这样盯着我，我怎么好意思吃东西？
“那我说了？”顾苍生嘴角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开了口，“我觉得，你需要加强锻炼。”
霍明旭：“？？？”
他沉默片刻，艰难开口：“你……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你不清楚吗？”顾苍生先是一脸高深莫测，随后又眼含忧虑，沉痛道：“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认为你的身体，是真的……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霍明旭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他本来看对方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以为那晚断片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所以还是发生了是吗？对方还活蹦乱跳，都是因为他不行是吗？
霍明旭受到了打击，喃喃道：“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也不是不能补救。”见他这样，顾苍生忽然就觉得有些有趣，他压下笑意，说出了心里的小九九，“没关系的，从今天起，我会陪你一起锻炼的。”
“……”霍明旭只想找个洞，立刻马上钻下去。
“身体问题你得重视，你别看现在你还勉强可以，等年纪大了，走也走不动各种病啊痛啊就来了。”顾苍生见状，又加了一把火候，“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想去也没关系，反正你有钱，你也可以请人照顾你，我只是提个建议。”
他又感慨了一句：“人啊，果然不可能各方面都行的。”
“知道了。”霍明旭忍着屈辱，咬牙道：“我去！”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吃完开始了。”顾苍生眼里满是笑意，只能借吃饭掩饰。
十分钟后，霍明旭神情恍惚地站在自家庭院门口，手上拿着铁锹和铲子，艰难开口：“所以，你说的锻炼是？”
“挖土！”顾苍生赞赏道：“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想过了，这个方法，我们既能锻炼身体又能修整花园，岂不是两全其美？”种植灵药，是需用心的，不可使用法力，需得亲自用手脚一把一把土的挖才有成效，他一个人效率实在太低了。
“你认真的？”霍明旭觉得自己一定还没睡醒，这一定是梦。
“你不会退缩吧？”顾苍生有些紧张，他四处张望了片刻，看见某个帽子时眼睛一亮，立刻拿了来十分温柔地戴在对方头上，“你一定是觉得太阳太大了对不对？没关系的，戴上这个就晒不到你了，嗯，很适合你，特别好看。”
霍明旭拿下帽子看了一眼，是定期来修剪花园的园丁留下的，草编的土黄色那种大草帽。
“……”
他抬头，阳光很明媚，天很蓝，风也很温暖。
为什么？为什么今天不下雨？
劳作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就过去了，一人一神已经基本把整片花园的土翻完了，主要是顾苍生动作特别快，正常下两个人是无法短短时间内做到的。
顾苍生拔枝叶翻土的时候还发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譬如那种黑色的很小的方正东西（针孔摄像头），他看着烦直接都捏碎了；又譬如好几块绣着特殊咒文的荷包，与封住梦魇瓶子上纹路一致，嗯丢在储物戒指里之后解决吧。
霍明旭今天帮了他，他该回报才是。
他开始撒种子，林诚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喂！”霍明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你让保安给我开下门。”林诚，“你们现在没干什么不和谐的事吧？”
“没，我们在挖土。”
“挖土？那是什么新姿势？”
“我们真的在挖土。”霍明旭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林诚本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他进来看见好友灰头土脸还戴着一个黄色大草帽。
“……你们这是什么新玩法吗？还有你头上这个帽子是什么新时尚吗？出自哪个品牌？还挺新潮的。”
霍明旭黑了脸色，“你喜欢啊？出门右转再右转，批发小市场七块一个，你去批发一打换着带吧。”
林诚：“……”
片刻后，林诚站在已经翻土完毕的花园前，神情恍惚：“你竟然艰难到需要自己挖土了吗？不然我还是先还钱给你吧？”
霍明旭没力气跟他解释，只是问：“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还要继续撒种子了。”
我当然是来八卦了。
“这不听说你刚刚包了一个美人，来恭喜一下嘛。”
霍明旭：“行了，恭喜完了，你可以走了。”
“等等！我还有好东西给你。”林诚贼兮兮地从兜里掏出了……
三颗小药丸！
“加强版的，特别猛，你们你懂的。”
霍明旭僵住了，随后立刻像被踩到了痛脚一样，“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需！要！”
他情绪激动，声音自然大了些，远处顾苍生立刻被惊动了。
“原来你真的不需要。”林诚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终于抓到了最实质的证据，真是不枉此行，“我就知道你肯定不需要，我想，需要的人是他才对。”他说着一指顾苍生。
嗯？给我的。
顾苍生走过去，接过了那三颗蓝色的小丸子，想必是这个世界的丹药吧！没想到霍明旭的朋友也如此细心，他挖了一天土了确实有点饿了。
“谢谢。”他闻了下确认没什么害，就拆掉了外包装把三颗丹药全部吃了，味道好像有点怪。
然后就看见面前两个人无比震惊地看着他，简直是下巴都要掉下来。
真没见识！本神天生神体，别说三颗丹药了，便是一百颗一起吃也不会有爆体而亡的危险。
“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有事的。”他无比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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