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震惊_十里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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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震惊

  喵咪喵咪~~~嘛哩嘛哩轰~“你怎么成这样了?!”清漪捧住她的脸,上上下下打量,她不习惯身边奴婢伺候,也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身边人,那些贴身侍女说是奴婢,还不如说陪着她玩的。衣食住行只好不坏,几乎是养着几个富贵小姐一样。兰芝在她印象里头脸庞圆润肌肤白皙的可爱女孩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大郎君出城那日,乱兵突然从道路旁冲出来截杀,当时太乱了,人人胡乱奔走,那些乱兵见男人就砍杀,女人……女人……”兰芝说着哭声更大了,双眼通红,近乎快要泣血,她扑倒在清漪身上,哭得快要晕了过去,吸进去得空气在喉咙里头赫赫作响,听得清漪连连拍她得背,“不哭不哭了,现在已经没事,没事了!”

  她突然想起方才兰芝那话里头有一句乱兵见到男人就砍杀,胸腔里头的心脏顿时跳的飞快,她扶住兰芝,吞了一口唾沫,让自己冷静下来,“兰芝,你看到十二郎了吗?”她弟弟杨隐之才十岁上下,当时情形实在是太乱了,偏偏又是男女分开坐在马车上,她根本就没办法到弟弟那里去,只能伸手乱抓,抓到谁就扯着谁逃跑。

  “大郎君当场就被乱兵给杀了。”兰芝嘶哑着嗓子答道,“十二郎君,奴婢当时没有看清楚就被乱兵给掳走了。”

  “……”清漪心一下沉了底,不过她又振奋起来,至少兰芝没有看到弟弟被杀,说不定还真的活下一条命了呢?他那么小,乱兵的目标一般是成年男子,对孩子应该会放一条生路吧?清漪知道自己这是自我安慰,可是她只能这么想。

  兰芝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看到清漪,抱住她大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在哭声中夹杂了“咕噜咕噜”两声。兰芝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满脸泪的看着清漪,清漪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

  清漪是真的肚子饿了,自从昨夜那顿之外,她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呢。就是昨夜那顿,也没吃多少。

  兰芝袖子一抹脸,“奴婢这就给六娘子做膳。”说完,兰芝擦擦脸,到厨房里头开始做饭。她熟练的打起火石,将树叶点燃,将灶台里的火升起来。兰芝以前是她的贴身侍女,说是侍女,其实过得比外头许多富家女还要好。这些活计根本就轮不到她来做,清漪看她如此熟稔,知道她肯定不止做了一次,眼睛里顿时有些酸涩。

  清漪将袖子卷上去,到庖厨里头将一筐子青菜抬出来,打算去打井水洗菜。兰芝一抬头,就见到她吃力的抬着一只竹筐,吓了大跳,“六娘子这是要做甚么?奴婢来就可以了!”说着,她放下手里的火石,就要来帮忙。

  兰芝伸手就抓住竹筐两边,要给抬过来。“你还要生火,这些我做就行了。”清漪道。

  “这怎么可以!”兰芝瞪圆了眼,“还是奴婢来吧。”说着她手上用力,就将竹筐抢去,结果没走两步,气力不济,差点摔上一跤。幸好被清漪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说罢,还是我来。”清漪提着竹筐就去井边了,兰芝看着清漪熟练的将水桶丢到井里头,然后将水桶摇上来。兰芝顿时又哭了,六娘子在家中哪里做过这些!明明是娇养出来的贵女,如今、如今却做些奴婢才做的事情!

  清漪听到啜泣声,回头一看,见着兰芝就站在那里抹眼泪,她知道兰芝为什么哭,叹口气将水桶提上来开始洗菜。

  兰芝用庖厨里头的食物做了一顿简单的饭菜,两人一起吃了些。将餐具收拾清理之后,两人坐在一块,谁也没问这么多天来,两人都遇见了什么,小心翼翼的维护对方的尊严。

  “六娘子……”过了许久,兰芝开口,她纠结的捏着衣角,“六娘子打算日后怎么办?”

  如今杨家散了,当家的家主在外头生死不知,其他的族人又各自逃了。清漪的处境怎么看怎么糟糕。

  “六娘子……没看到其他几位娘子么?”兰芝问着,粗糙的双手不安的搓了又搓。

  清漪想到那日把自己推给乱兵的姐姐,脸色刹那就变得铁青。

  兰芝看到她的脸色,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我当时抓住四姐,”清漪眼神晦涩,她一脚把旁边的石头踢的飞起来,“可是之后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清湄当时那样全为逃命,尤其对着的又是一群如狼似虎的乱兵。是,她可以理解。但那时她还在乱兵里头把她给抓住来了,怎么到需要她伸手的时候,就把自己推到那群男人里头了?难道清湄真的会不知道一旦她被那些乱兵抓住会有个什么下场,还是说她根本只顾自己活命,不管她的死活?

  兰芝见之清漪如此反应,心下也猜到了点。她顿时讪讪的,这个世道,就算是兄弟姐妹都不可信,人人都想着自己能活命,为此做出丧尽天良的事的人又不是没有。

  两人没话说,清漪拿出了昨夜被慕容定扯烂了的裲裆补起来。裲裆肩上的带子被他从中生生扯断,幸好把带子补一下还能穿。

  兰芝看到清漪手里那些裲裆,顿时变了脸色,但是她又无可奈何的坐下来,帮着清漪捻线。

  忙了一会,门从外头被打开,兰芝立刻跳了起来,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她看到这男人身上的鲜卑袍子打扮,顿时就明了他的身份,立刻向后退了好几步。清漪只是抬头,见着慕容定,又低头下去缝衣带。

  慕容定大马金刀的坐在她面前,双腿一岔,要多豪气就有多豪气,他才从外头回来,几乎都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新鲜的汗味。

  “上回那个老妪,嘴里不干不净,这次给你换了个年轻的,用着顺手吗?”慕容定见着桌上有水,也不管之前是不是被人喝过,直接取来就喝。

  “……”清漪只顾着低头缝衣服,没有搭理他。

  慕容定见她沉默,好看的眉头一挑,“不说话,那就是不喜欢,那我就叫人把她换了,给你再弄个来。”

  兰芝浑身发凉,立刻看向清漪,“六娘子!”

  “她在我这里挺好。”清漪终于肯抬头看他了,说话的时候,气流几乎是从牙缝里头冲出来。

  慕容定听出她话语里头的咬牙切齿,哈哈一笑,他手指撑着自己的下巴,那双狭长的眼睛看她,“终于肯说话了?”

  “……”清漪捏着手里的针,恨不得把手里的针戳到他身上去。

  “杨劭是你甚么人?”慕容定突然问。

  “他是我阿爷。”清漪答道。

  慕容定闻言瞥了她一眼,“那好,正好可以告诉你,杨劭前几日死在了河阴。”他这话说的平平淡淡,似乎在和清漪讨论今日的天气不错。

  清漪如遭雷击,双耳轰鸣,血流轰轰作响。她身子摇了摇,几乎快要在小小的胡床上坐不住。一旁的兰芝看到立刻扶住她“六娘子,你感觉怎么样?!”

  清漪抓住兰芝的手臂,勉强稳住身子,她手抓紧了兰芝,指甲几乎抠入兰芝的皮肉里。兰芝吃痛,但一声不吭,她感觉到六娘子的身体都在颤抖。

  “你说甚么?”

  慕容定看她一眼,这一眼,不似汉人的琥珀色眼眸里终于带了一丝怜悯,“你阿爷死在了河阴,不过他有伴呢。王公大臣还有那些宗室,哦,还有那个太后小皇帝,前前后后三千人,就算下了黄泉,也算是有伴一块。”

  “他怎么死的?”清漪发晕,但她强行保持清醒,死死抓住兰芝的手。

  兰芝吃痛,担心的看向清漪。

  “死都死了,你问怎么死的,不是多此一举么?”慕容定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袍子,他挑起眼来,“问了难道你阿爷还能死而复生?”

  “你——!”清漪丢开手里的针线,她哆嗦着嘴唇,手颤抖着指向慕容定,“是你们对不对?三千宗室大臣,还有皇太后和皇帝,全部死在河阴,不是你们还会有谁?!”

  慕容定双手抱胸,冷笑声,“那你真的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我说给你听也无妨。他们是赶到河阴,被铁骑团团围住,然后下令全体射杀。一个人都没有放过。”他说的轻巧,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他的无所谓激得她胸下气血翻涌,恨不得扬手就给他一个巴掌。

  和怀里的人一样。

  清漪见着这人定定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心下顿时就有些慌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以前就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她站在那里,突然眼前一花,下一刻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来,往里头走。

  李媪舍不得用油灯,只是夜里完全不用灯不行,所以才点了一盏油灯。灯火如豆,屋子里头昏暗的厉害。可是身上的男人完全不在乎这些,他抱着她就往最里头走,直接把她丢在床榻上,这回可不同上次,她摔在榻上,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着翻过来身。

  她在一片金星里头看到那个男人的脸逼近,他捏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屋子里头的灯光被屏风挡住了,内室里头漆黑一片,她睁大了眼睛,也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清漪感觉的到他的手掌摩挲在自己的脸上,指腹和掌心留下长年累月拉弓射箭的老茧,粗糙的厉害。这手指擦在脸上,带来的不是一阵阵的酥麻,而是轻微的刺痛。她才来得及双臂撑住身体就被他覆下的身体压了下来。

  终于来了。清漪心头和另外一只靴子落地似得,反而平静下来了。

  她被推倒在床榻上,黑暗中看不到身上的人,只听到他沉重的呼吸。

  “我叫慕容定,你记住了。”说完,清漪只觉得有重量罩头压了下来,滚烫的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他毫无章法乱吻一通,然后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裳。夜里有些凉,她格外多穿了几件,可是那几件衣服在他手里简直和轻纱没有区别,直接剥掉丢到榻下。洛阳夜里冷,屋子里头没有生火盆,寒意让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冷的牙齿打颤,然后身上就多了具滚烫的身子。

  一冷一热,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偏偏她没有动情,也没法动情,慕容定几乎是按着她的脸在吻,可是他几乎就是拿着嘴唇在贴脸,其他的什么都没做!清漪又不是傻兮兮不知道男女那点事的傻妮子,他这样她松一口气之余,又被他弄得难受。

  她喘不过气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往推,可是他如同一座小山,任凭她吃奶的劲儿都推不开。

  慕容定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如同野狼最后一击猎杀猎物一般,牙齿咬上柔软肌肤的那瞬间,她就安静了下来。求生的本能逼着她放缓手里的力道,唯恐她手上多一份劲头,他就啊呜一口将她的脖子咬断。

  肩上的系带一紧,然后绷的一下被扯断,慕容定胡乱几下就把她内里的裲裆给从身上撸下来,随意丢到一旁。

  “啊!”清漪被感受到瞬间增强的力量,尖叫一声。

  他可不管那么多,揪住她就要把她给翻过身来,嘴离开了脖颈,清漪立刻感觉自己逃出生天了。这人还真的是个混账玩意儿!

  慕容定黑暗之中察觉到有股风冲着自己□□冲来,伸手一挡,攥住秀气纤细的脚踝,将她腿上的力道化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坐在她的腿上,清漪一声痛哼,慕容定嗤笑,“你还想多吃点苦头?”

  “混账玩意!”清漪开口就骂,她双腿已经被他压制住,可是嘴上还是空着的。

  “哦。”慕容定根本就不在乎清漪骂些什么,他毫不在乎的哦了声,然后腿从她身上放开,继续坚持不懈的要把她翻过来。

  清漪脸上涨的通红,这家伙竟然喜欢背后!她双腿乱踢,嘴里更是乱骂,“你个王八羔子,爸妈不管的下三滥!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她急起来高声骂起来,下意识的就开始说现代的普通话,把所谓的洛下音给忘记个精光。

  慕容定听到她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按住她的双手,提着她的肩膀将人给翻转过来,他将她的裙裳推起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调笑,“你说的是什么?不是洛阳话也不是鲜卑话,到底是什么呢?”他说着,已经扯断了裙带,一把撕下里头的长袴。

  入手处丰盈细腻,手指如同触碰在绵云上一般,不,绵云还不会如此有弹性,哪怕此刻半点也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少女躯体的曼妙。

  慕容定的呼吸刹那间就粗重起来,他浑身比刚才还要滚烫,上下似乎着了火似得,脑子里头更是嗡嗡作响,完全顾不得别的了,只有身下这温香软玉才能将他身上的火给扑灭。他将她的裙子高高的推到腰部,狠狠搓着那细腻莹软的身体。

  软,太软了,明明那么纤细的女子,竟然会这么柔软,柔若无骨。他狠狠压在她背上,牙齿叼住她肩膀上的肉,双手搓揉着她的躯体,软到了极致,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激发出他心底下最浓厚的肆虐的*。这属于洛阳富贵乡的温香软玉,激起他心底下的那份兽性。

  他想要将这个少女整个的拆吃入腹,手臂穿过她的腹下,逼迫她抬起臀来,压向自己。突然耳边传来了毫不压制的哭泣,哭声很大,哪怕他想要忽略都不行。他暴躁的吼,“你哭什么!男女都是这么做的!”

  清漪一听,顿时吼回去,“谁都是这么做的啊?你这个死变态!”

  慕容定身形一顿,他问,“什么是变态?”

  清漪立刻就要讥讽他,外头突然响起人声来,有人站在外头禀报什么,不过说的可能是鲜卑话,她完全听不明白。不过她感觉到慕容定听了外头人说的话之后,他按住她的手劲儿松了,她趁机从他身下跐溜逃出来,躲到一边,自己这样子出去肯定不行的。屋子里头的是条野狼,可是外头的都是条条伸出舌头准备从人身上咬下肉来的狗!

  她抓住被子遮在身上,在角落里头蜷缩成了一团。

  室内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外头的那盏油灯搬到内室里头来了。她咬着牙去看那个男人,发现他头发全部没有任何束缚披在肩上,浑身上下只下~身穿了一条贴身的亵裤,穿着衣服的时候只觉得他高大,结果衣服一脱,身上的肉几乎全露出来,紧致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越发显眼。

  常年的马背上生活,让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胸膛上肌肉微鼓,阳刚却又不过分彰显属于武夫的粗糙,他觑着她,面无表情。

  眼前少女发鬓散乱,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外头,她死死抓住被子把自个裹了个结实,那恶狠狠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和之前在怀朔镇狩猎时候猎到的兔子,四肢乱蹬,却最后不得不成了他口里的肉。

  他随手将油灯搁在桌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穿了。

  慕容定转过头看她一眼,向她伸出手来,无视她的敌意,在她脸上轻轻摸了把。

  这段时间,洛阳内外的事多,没了那些皇帝太后还有各种达官贵人,六镇的镇兵们自己都能闹出不少事来。

  清漪往后瑟缩了下,慕容定轻笑声,脸上带上些孩童的顽劣,转身就走了,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回来。

  清漪一夜不敢合眼,生怕自己睡着了,那个混账就回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外头没有动静,她终于松开被子,自己爬出来找衣服穿。昨夜里头慕容定扯烂了她里头裲裆的带子,缝一缝应该还能穿。至于其他的衣物没有多少损坏,捡起来直接穿了。

  她穿戴好,自己去点火烧水,可惜水抬来了,火却生不起来。她两辈子加在一块也没学过用火石来生活做饭。清漪拿着手里的火石干瞪眼,她试着打了几下火石,闻到一股硝味儿,可是架好的柴火死活点不起来。

  这下,她彻底愤怒了,卷起袖子就和火石干上。她还不信一个大活人因为不会用火石就饿肚子了!

  她抓了一把容易点着的干枯树叶放在柴火下,然后继续和火石死磕。

  这会院子里头传来嘈杂的声响,清漪连忙伸头看向院子里。只见着门户大开,外头的士兵们把个年轻女子推进来,然后又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那个女子面黄肌瘦,只是一头头发是乌黑的,看得出来年纪不大。清漪想着很有可能也是被掠来的,她伸手顺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脸上生出点不好意思来,“请问,你可以教我怎么用火石吗?”

  那女子正惶然无措,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来看着她。清漪看到那个女子的脸也跟着吓了大跳,这女子很有可能之前吃了苦头,颧骨高高凸起,眼窝完全凹陷了下去,看着相当吓人。

  女子呆呆的看着她,看的清漪脖子上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女子大哭出声,噗通跪在地上对着她砰砰的磕头,清漪以前在杨家的时候,被奴婢叩拜都觉得浑身上下难受,更何况现在?她拉住那女子的双臂拿出吃奶的劲头就往上拖。

  好好的跪她做什么?

  “六娘子,六娘子啊!”女子嚎啕大哭,反手抱住她,死活不撒手。

  慕容定见着她的耳垂小巧饱满,如同一颗小玉珠似得。汉族女子没有穿耳的习俗,在她的耳垂上找不到耳洞,饱饱满满,煞是可爱。他眼神立即沉了下来,晦涩而幽深。他没有半点迟疑,低头一口噙住那饱满小巧到可爱的耳珠,舌头肆意的在那点点的柔软肌肤上来回舔舐。

  清漪感觉到耳垂上突如其来的湿热和麻痒,脸颊上滚动着他的鼻息,臀后被顶上滚烫坚硬的东西,她浑身僵硬不敢有半点动作,可是胯~下的这头棕色畜生,却不知道她现在的难处,四只蹄子在石板路上小跑起来,马一跑,带着背上的两人颠簸起来,他那昂扬的混账玩意儿就隔着层层布料在她臀上蹭来蹭去。

  她脸上滚烫,甚是难堪的把脸扭向一边。清漪辛苦的把身体往前头挪,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慕容定察觉出她的意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狠狠的把她往怀里一圈,牙齿咬上嘴里的那点点软肉上。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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