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徳北加息 电子宠物狗停售
徐厂长的车队，穿过南四环，又绕到东三环，最终停泊在已经竣工的‘章鱼科技’总部门口。
这是一座酷似‘灯塔’的建筑。
底部设置五层裙楼，上方安置一座160米高的电塔，顶部架起一艘飞碟，两侧用亮化工程营造出章鱼爪。
白天看着像灯塔，晚上看着像章鱼。
姑且算是给京城新增一座地标。
该地表最显眼的地方，是章鱼胸口悬挂的一块120米x45米的超大型XLED户外拼接屏，以及一艘用于稳定整个建筑，时刻悬停在200米高空的基洛夫飞艇。
此时此刻，屏幕上正在宣传03年男篮世界杯。
一周前，东方男篮在大高个、大炜、大悦、大鹏、大雨、大锋、大联、老王、小王、小陈等人的努力下，终于首次夺得了世界杯冠军，创造了东方篮球的全新历史记录。
该战队，也被确定为奥运队，未来将代表东方征战04雅典奥运，以及08京城奥运。
包括明年8月份举办的世界青少年团运动会。
“最近几天，京城有没有篮球比赛？”
四秘书拿起充电宝，查询之后，看到没有比赛，当即创造一场比赛，“有，凑巧在新建成的奥体篮球馆，东方男篮VS北美NBA全明星。”
“这不是找虐吗，不去看了。”
虽然东方男篮崛起，但徐飞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如果东方队全是被狗撵出来的，并服用了指挥官的牛奶，或许自家能跟黒白掺杂的NBA全明星打一打，问题是，里面只有一个大高个。
徐飞想了想，“为了庆贺男篮拿到的无上荣誉，本厂长决定给男篮成员每人赠送一条……不，赠送三条顶级猎犬。”
四秘书重重点头，“他们肯定会非常喜欢。”
闲聊中。
一辆大红旗行政车停靠在路边。
徐飞之前在连港结识的董事会特派专员，戴着茶褐色眼镜走下车。
对方隔着老远就挥手打招呼，“徐厂长！”
“哎？是你，好久不见。”
“是啊，您更憔悴了，也更成熟了。”
“是吗？”徐飞摸摸两周没刮的胡茬子，又揉了揉特意熬夜养出来的眼袋，摇头叹息，“没办法，国际局势复杂，咱得用心呐。”
“徐厂长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特派专员微微一呆，想到此次任务，连忙回神，“徐厂长，美联储加息，徳北也加息，这对咱们来说，情况有点复杂。”
徐飞示意对方跟随自己走进正在装修的章鱼科技总部大厅，并让人送来桌椅，准备茶水。
随后道：
“你知道，美联储加息，意味着北美存款利息提升，而不是贷款利息上调。
而美联储之所以加息，是因为海量犹资从东欧撤离，涌入美洲。
就像某犹大家庭。
其原本拥有1000万美刀的资产，受最近发生的事情影响，在东欧低价抛售资产之后，兜里只剩下800万美刀现金。
该家庭资产缩水，但移居北美恰巧美联储加息，把800万美刀存银行，今后该家庭仅凭利息就可以维持以前的生活水平。
并且，由于存款利息上调，如果拿800万美刀的存款单，去花旗办理无息贷款，该家庭还可以重新创业，重新做大做强。
总的来说，美联储加息的本质，是为犹大人谋取更多利益。
而徳北加息，意味着徳北贷款利息上调，而不是存款利息提升。
徳北之所以加息，肯定是徳北放出去的贷款数额，达到了一定规模，收取更多利息，有利于缓解财政问题。
比如去年微生物軍团入侵，160万联合军缺衣少粮，北美与徳北达成协议，采购160万套用于吹风的小风扇，以及采购电池、防护服、探测器、高端猎犬等等，最终从徳北贷款1600亿美刀。
比如雷尼普飞解散后，狗贩子跟华尔街达成协议，并利用徐氏炒股法，令双方大赚特赚，后来华尔街拿出分红，狗贩子又以徐大公名义，将这些用不完的美刀，放贷给了北美金融企业。
所以，徳北加息的本质，是让美联储支付更多利息。
别看增加100个基点，也就是日息万一不高，但换算成年化率，却高达3.65%，如果加上日息万六，总计日息万七，最终就变成25.2%的年化率。
今年你贷款1万，明年偿还1.25万。
今年你贷款1亿，明年偿还1.25亿。
今年你贷款1000亿，明年偿还1250亿。
换句话说，美联储明年需要拿出一个世界百强企业的利润，用于偿还利息。
如果明年不偿还本金，后年还要再拿出一个。
并且，如果徳北把15艘泰伯利亚驱逐舰的欠款，也就是北美前年发行的1700亿美债，转换为贷款，北美到时候将会支付更多利息。
至于美债如何转换为贷款……
这个世界，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徳北拳头大不大，就看被犹资逐渐主导的北美，愿不愿意干一架。
反正徳北愿意，因为徳北一直在准备着。”
徐飞一口气说了很多，等特派专员消化完，继续道：“虽然咱们也从徳北办理了许多贷款……对了，咱家欠徳北多少钱？”
“不多，大约1300亿马克(徳北没有采用欧元)，不过，咱家找徐大公办理了许多贷款，约2900亿美刀，用于引进技术和采购工业设备，另外又找狗贩子贷了3500亿，用于投资太空电梯，以及找和大人贷了1700亿，用于投资太空农业。”
“为啥不找徐飞贷款？”
“他给的利息太高。”
四秘书站在一旁，听着俩人对话，终于亲身体会到资本、政治和男人的可怕。
但徐厂长对特派专员的回答，却十分满意。
徐大公是徳北身份，东方不能违约。
狗贩子是北美身份，东方同样不能违约。
和大人是东方身份，却又代表地位和身份，东方没法违约。
所以东方肯定会支付利息和本金。
当然，特派专员跑来是为了降息。
徐飞端起茶杯，本打算呡一口，闻到茉莉花香，差点吐出来，当即放下水杯，“我跟福尔曼聊过，毕竟徳北经济跟东方绑定的很深。
如果没有东方市场，没有东方廉价劳动力，没有东方海量资源，徳北就无法低成本打造钢铁洪流，就无法低成本制造V系列火箭，更不会有今天。
福尔曼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考虑到东方为徳北的付出，决定免息一年。”
“免息一年？！”
“嗯。”
特派专员得到肯定答复，喜上眉梢，“徐厂长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
俩人陷入沉默。
片刻后。
特派专员有意无意的聊起了京城的一些事。
比如钢铁产业、煤炭产业实行人力统筹之后，内部对徐术计的不满声，越来越大，就连转正后的副董也有点扛不住了。
比如消费电子市场进入饱和期，内需和外需同时减少，电子厂商出货量下降，很快就会导致代工厂为了利润被迫裁员，到时候牵一而动全身，影响供销系统，影响民营企业上下游供应，影响整体稳定，最终令人力统筹变成一个笑话。
比如人力统筹被某些人暗中比喻为合作社，是一种落后的大锅饭思想，也是一种落后的计划类型的经济模式，当前繁荣等同‘大什么跃什么进’，后续肯定会引发灾难。
甚至有人提出当断则断，趁着犹资从东欧撤离，吸纳犹资填充市场，避免己方阵营重蹈覆辙。
徐飞听了许久，拿起四秘书从车内取来的X市天然水，灌下半瓶后，“这让我想起了大清跟沙俄的雅克萨之战，以及大清跟珐國的战争。”
“明明打赢了，却还要割地赔款？”
“不，我的意思是，让这些人去品一品两场战争。”
特派专员不愧是‘特派’，眼神一转，“您的意思是，让他们见好就收？”
“就连腐朽不堪的大清，都知道见好就收，这群人咋就不明白呢，难道非得挂路灯？”
“……”
“当前世界已经不是四年前的世界，我们必须抛弃旧思想，切身实地的从长远考虑事情，更不能计较一时得失，这叫：大局为重！”
“……”
徐飞示意特派专员回去交差，姑且算是给董事会提前打个招呼，随后联系副董秘书，跟副董相约蓝色方正内部小食堂，今晚不见不散。
等送走特派专员，时间刚好中午。
徐飞步行来到隔壁被自家租赁下来的工体，与章鱼科技的员工一起享受标准职工餐。
在过去的一年中，虽然X系列显卡只卖出去十几块，但X系列显卡却跟随众多电子产品，悄然铺遍全球。
出货量最多的肯定是‘电子宠物狗’。
这款即便断网，也可以凭借内置数据库运行的‘初代家用智能机器人’，在世界互联网崩溃后，好评如潮。
比如没有网络，它依旧拥有极为精准的定位功能（利用机载雷达实现该功能）。
比如没有网络，它依旧可以连接最近的医院（利用紫峰互联实现该功能，即便这台电子狗距离医院十分遥远，但由于使用电子狗的人比较多，该电子狗完全可以把自己与医院之间的其它电子狗，当作‘中转站’，将求救信号送往提供服务的医院）。
比如没有网络，它依旧可以识别新家的事务，在新家提供服务（利用数据扩容实现该功能，也就是只要存储器的容量足够大，只要X系列显卡的性能足够强大，用户甚至可以把当地的城市信息录入进去，而等连接网络，用户数据会上传铁皮公司大数据库，到时候多个城市拼接在一起，多个地区拼接在一起，多个洲拼接在一起，也就构成‘世界信息’，最终铁皮公司完成显卡训练，再把世界信息数据库，移植到飞轮汽车，形成‘智能驾驶’。）
所以，好评如潮带来的是‘信息安全问题’。
章鱼科技负责人描述完企业发展，说出了个人担忧，“或许我们很快就没法出货了。”
“正常，我从一开始就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没有限制电子宠物狗的产能，能造多少造多少，能卖多少卖多少，这叫先赚到钱再说。”
徐飞说完，掐指算了算时间。
虽然摆烂的小布，与尚未被犹资掌控的科技联盟，全都有意交好徐厂长，并在多个领域作出让步，但北美不是小布的北美，也不是科技联盟的北美，更不是詹姆斯的北美，而是正在被犹资逐渐掌控的北美。
依附于犹资的政客们，考虑到经济问题、粮食问题、徳北问题，全都无法解决，为了转移群众关注力，也为了讨口饭吃，更为了帮犹资做点事，自然会把‘信息安全问题’无限放大，再次起草有关限制电子宠物狗的法案。
但这是限制电子宠物狗，不是限制章鱼科技。
也就是说，自家显卡依旧可以卖，包括跟科技联盟合作，或者推出独立显卡。
这也是政客的生存之道。
否则制裁了章鱼科技，等于得罪徳北，得罪凯雷投资，以及得罪尚未被犹资掌控的科技联盟，甚至得罪参股大泽工业联合体的TEP集团，说不定走出国会，人就没了。
当然，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是以小布为代表的北美本土资本，在暗中推动，希望犹资‘掌权’。
而犹资支持黑皮肤，给予黑皮肤更多待遇，希望激化黑白矛盾，北美本土资本也就吸引犹大人资本进来，刺激北美经济的同时，再放大黒皮肤与犹大人的矛盾。
总的来说，这是一场资本主导的种族博弈。
双方都希望黒皮肤干掉对方，扩大矛盾。
为此，白皮肤警察杀了黒皮肤暴徒，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犹大人被黒皮肤抢劫一空，犹资忍气吞声。
‘何苦呢。’
徐飞难以理解西方世界‘养虎为患’和‘绥靖政策’的脑回路，三两口解决午餐，让章鱼科技提高产生，生产‘外挂形式的X系列显卡’，并尽快与科技联盟对接。
然后再研究‘集成形式的X系列显卡’，分别与英伟达、AMD对接，尝试组成全新概念的‘双显卡交火’，进而跟平果、英特尔对接，尝试组成全新概念的‘CPU集成显卡’。
无论外挂基带，还是双显卡，又或者CPU集成显卡，都可以极大的提升电子产品性能，拉大与上一代产品的差距，有利于刺激用户继续更新换代。
总的来说，趁着犹资尚未从科技联盟股东手中买下股权，趁着犹资尚未掌控科技联盟，先赚到钱再说。
徐飞在章鱼科技待了一下午，等到天色渐暗，乘车来到蓝色方正内部食堂。
通过秘书相约的副董，早已等待多时。
对方黑着脸坐在餐厅内，显然对奢华的内部食堂很不满。
徐飞乐呵呵一笑，“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其实每个大型企业都有这种食堂，尤其石油、石化、各个车企，并且比这阔气多了，如果您现在打算吃澳洲龙虾，说不定能用战机送过来。”
“……”
“所以，您暗访各个企业，其实没啥卵用。”
“……”
“就像您压根不知道大泽造了多少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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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是给京城新增一座地标。
该地表最显眼的地方，是章鱼胸口悬挂的一块120米x45米的超大型XLED户外拼接屏，以及一艘用于稳定整个建筑，时刻悬停在200米高空的基洛夫飞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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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东方男篮在大高个、大炜、大悦、大鹏、大雨、大锋、大联、老王、小王、小陈等人的努力下，终于首次夺得了世界杯冠军，创造了东方篮球的全新历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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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明年8月份举办的世界青少年团运动会。
“最近几天，京城有没有篮球比赛？”
四秘书拿起充电宝，查询之后，看到没有比赛，当即创造一场比赛，“有，凑巧在新建成的奥体篮球馆，东方男篮VS北美NBA全明星。”
“这不是找虐吗，不去看了。”
虽然东方男篮崛起，但徐飞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如果东方队全是被狗撵出来的，并服用了指挥官的牛奶，或许自家能跟黒白掺杂的NBA全明星打一打，问题是，里面只有一个大高个。
徐飞想了想，“为了庆贺男篮拿到的无上荣誉，本厂长决定给男篮成员每人赠送一条……不，赠送三条顶级猎犬。”
四秘书重重点头，“他们肯定会非常喜欢。”
闲聊中。
一辆大红旗行政车停靠在路边。
徐飞之前在连港结识的董事会特派专员，戴着茶褐色眼镜走下车。
对方隔着老远就挥手打招呼，“徐厂长！”
“哎？是你，好久不见。”
“是啊，您更憔悴了，也更成熟了。”
“是吗？”徐飞摸摸两周没刮的胡茬子，又揉了揉特意熬夜养出来的眼袋，摇头叹息，“没办法，国际局势复杂，咱得用心呐。”
“徐厂长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特派专员微微一呆，想到此次任务，连忙回神，“徐厂长，美联储加息，徳北也加息，这对咱们来说，情况有点复杂。”
徐飞示意对方跟随自己走进正在装修的章鱼科技总部大厅，并让人送来桌椅，准备茶水。
随后道：
“你知道，美联储加息，意味着北美存款利息提升，而不是贷款利息上调。
而美联储之所以加息，是因为海量犹资从东欧撤离，涌入美洲。
就像某犹大家庭。
其原本拥有1000万美刀的资产，受最近发生的事情影响，在东欧低价抛售资产之后，兜里只剩下800万美刀现金。
该家庭资产缩水，但移居北美恰巧美联储加息，把800万美刀存银行，今后该家庭仅凭利息就可以维持以前的生活水平。
并且，由于存款利息上调，如果拿800万美刀的存款单，去花旗办理无息贷款，该家庭还可以重新创业，重新做大做强。
总的来说，美联储加息的本质，是为犹大人谋取更多利益。
而徳北加息，意味着徳北贷款利息上调，而不是存款利息提升。
徳北之所以加息，肯定是徳北放出去的贷款数额，达到了一定规模，收取更多利息，有利于缓解财政问题。
比如去年微生物軍团入侵，160万联合军缺衣少粮，北美与徳北达成协议，采购160万套用于吹风的小风扇，以及采购电池、防护服、探测器、高端猎犬等等，最终从徳北贷款1600亿美刀。
比如雷尼普飞解散后，狗贩子跟华尔街达成协议，并利用徐氏炒股法，令双方大赚特赚，后来华尔街拿出分红，狗贩子又以徐大公名义，将这些用不完的美刀，放贷给了北美金融企业。
所以，徳北加息的本质，是让美联储支付更多利息。
别看增加100个基点，也就是日息万一不高，但换算成年化率，却高达3.65%，如果加上日息万六，总计日息万七，最终就变成25.2%的年化率。
今年你贷款1万，明年偿还1.25万。
今年你贷款1亿，明年偿还1.25亿。
今年你贷款1000亿，明年偿还1250亿。
换句话说，美联储明年需要拿出一个世界百强企业的利润，用于偿还利息。
如果明年不偿还本金，后年还要再拿出一个。
并且，如果徳北把15艘泰伯利亚驱逐舰的欠款，也就是北美前年发行的1700亿美债，转换为贷款，北美到时候将会支付更多利息。
至于美债如何转换为贷款……
这个世界，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徳北拳头大不大，就看被犹资逐渐主导的北美，愿不愿意干一架。
反正徳北愿意，因为徳北一直在准备着。”
徐飞一口气说了很多，等特派专员消化完，继续道：“虽然咱们也从徳北办理了许多贷款……对了，咱家欠徳北多少钱？”
“不多，大约1300亿马克(徳北没有采用欧元)，不过，咱家找徐大公办理了许多贷款，约2900亿美刀，用于引进技术和采购工业设备，另外又找狗贩子贷了3500亿，用于投资太空电梯，以及找和大人贷了1700亿，用于投资太空农业。”
“为啥不找徐飞贷款？”
“他给的利息太高。”
四秘书站在一旁，听着俩人对话，终于亲身体会到资本、政治和男人的可怕。
但徐厂长对特派专员的回答，却十分满意。
徐大公是徳北身份，东方不能违约。
狗贩子是北美身份，东方同样不能违约。
和大人是东方身份，却又代表地位和身份，东方没法违约。
所以东方肯定会支付利息和本金。
当然，特派专员跑来是为了降息。
徐飞端起茶杯，本打算呡一口，闻到茉莉花香，差点吐出来，当即放下水杯，“我跟福尔曼聊过，毕竟徳北经济跟东方绑定的很深。
如果没有东方市场，没有东方廉价劳动力，没有东方海量资源，徳北就无法低成本打造钢铁洪流，就无法低成本制造V系列火箭，更不会有今天。
福尔曼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考虑到东方为徳北的付出，决定免息一年。”
“免息一年？！”
“嗯。”
特派专员得到肯定答复，喜上眉梢，“徐厂长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
俩人陷入沉默。
片刻后。
特派专员有意无意的聊起了京城的一些事。
比如钢铁产业、煤炭产业实行人力统筹之后，内部对徐术计的不满声，越来越大，就连转正后的副董也有点扛不住了。
比如消费电子市场进入饱和期，内需和外需同时减少，电子厂商出货量下降，很快就会导致代工厂为了利润被迫裁员，到时候牵一而动全身，影响供销系统，影响民营企业上下游供应，影响整体稳定，最终令人力统筹变成一个笑话。
比如人力统筹被某些人暗中比喻为合作社，是一种落后的大锅饭思想，也是一种落后的计划类型的经济模式，当前繁荣等同‘大什么跃什么进’，后续肯定会引发灾难。
甚至有人提出当断则断，趁着犹资从东欧撤离，吸纳犹资填充市场，避免己方阵营重蹈覆辙。
徐飞听了许久，拿起四秘书从车内取来的X市天然水，灌下半瓶后，“这让我想起了大清跟沙俄的雅克萨之战，以及大清跟珐國的战争。”
“明明打赢了，却还要割地赔款？”
“不，我的意思是，让这些人去品一品两场战争。”
特派专员不愧是‘特派’，眼神一转，“您的意思是，让他们见好就收？”
“就连腐朽不堪的大清，都知道见好就收，这群人咋就不明白呢，难道非得挂路灯？”
“……”
“当前世界已经不是四年前的世界，我们必须抛弃旧思想，切身实地的从长远考虑事情，更不能计较一时得失，这叫：大局为重！”
“……”
徐飞示意特派专员回去交差，姑且算是给董事会提前打个招呼，随后联系副董秘书，跟副董相约蓝色方正内部小食堂，今晚不见不散。
等送走特派专员，时间刚好中午。
徐飞步行来到隔壁被自家租赁下来的工体，与章鱼科技的员工一起享受标准职工餐。
在过去的一年中，虽然X系列显卡只卖出去十几块，但X系列显卡却跟随众多电子产品，悄然铺遍全球。
出货量最多的肯定是‘电子宠物狗’。
这款即便断网，也可以凭借内置数据库运行的‘初代家用智能机器人’，在世界互联网崩溃后，好评如潮。
比如没有网络，它依旧拥有极为精准的定位功能（利用机载雷达实现该功能）。
比如没有网络，它依旧可以连接最近的医院（利用紫峰互联实现该功能，即便这台电子狗距离医院十分遥远，但由于使用电子狗的人比较多，该电子狗完全可以把自己与医院之间的其它电子狗，当作‘中转站’，将求救信号送往提供服务的医院）。
比如没有网络，它依旧可以识别新家的事务，在新家提供服务（利用数据扩容实现该功能，也就是只要存储器的容量足够大，只要X系列显卡的性能足够强大，用户甚至可以把当地的城市信息录入进去，而等连接网络，用户数据会上传铁皮公司大数据库，到时候多个城市拼接在一起，多个地区拼接在一起，多个洲拼接在一起，也就构成‘世界信息’，最终铁皮公司完成显卡训练，再把世界信息数据库，移植到飞轮汽车，形成‘智能驾驶’。）
所以，好评如潮带来的是‘信息安全问题’。
章鱼科技负责人描述完企业发展，说出了个人担忧，“或许我们很快就没法出货了。”
“正常，我从一开始就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没有限制电子宠物狗的产能，能造多少造多少，能卖多少卖多少，这叫先赚到钱再说。”
徐飞说完，掐指算了算时间。
虽然摆烂的小布，与尚未被犹资掌控的科技联盟，全都有意交好徐厂长，并在多个领域作出让步，但北美不是小布的北美，也不是科技联盟的北美，更不是詹姆斯的北美，而是正在被犹资逐渐掌控的北美。
依附于犹资的政客们，考虑到经济问题、粮食问题、徳北问题，全都无法解决，为了转移群众关注力，也为了讨口饭吃，更为了帮犹资做点事，自然会把‘信息安全问题’无限放大，再次起草有关限制电子宠物狗的法案。
但这是限制电子宠物狗，不是限制章鱼科技。
也就是说，自家显卡依旧可以卖，包括跟科技联盟合作，或者推出独立显卡。
这也是政客的生存之道。
否则制裁了章鱼科技，等于得罪徳北，得罪凯雷投资，以及得罪尚未被犹资掌控的科技联盟，甚至得罪参股大泽工业联合体的TEP集团，说不定走出国会，人就没了。
当然，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是以小布为代表的北美本土资本，在暗中推动，希望犹资‘掌权’。
而犹资支持黑皮肤，给予黑皮肤更多待遇，希望激化黑白矛盾，北美本土资本也就吸引犹大人资本进来，刺激北美经济的同时，再放大黒皮肤与犹大人的矛盾。
总的来说，这是一场资本主导的种族博弈。
双方都希望黒皮肤干掉对方，扩大矛盾。
为此，白皮肤警察杀了黒皮肤暴徒，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犹大人被黒皮肤抢劫一空，犹资忍气吞声。
‘何苦呢。’
徐飞难以理解西方世界‘养虎为患’和‘绥靖政策’的脑回路，三两口解决午餐，让章鱼科技提高产生，生产‘外挂形式的X系列显卡’，并尽快与科技联盟对接。
然后再研究‘集成形式的X系列显卡’，分别与英伟达、AMD对接，尝试组成全新概念的‘双显卡交火’，进而跟平果、英特尔对接，尝试组成全新概念的‘CPU集成显卡’。
无论外挂基带，还是双显卡，又或者CPU集成显卡，都可以极大的提升电子产品性能，拉大与上一代产品的差距，有利于刺激用户继续更新换代。
总的来说，趁着犹资尚未从科技联盟股东手中买下股权，趁着犹资尚未掌控科技联盟，先赚到钱再说。
徐飞在章鱼科技待了一下午，等到天色渐暗，乘车来到蓝色方正内部食堂。
通过秘书相约的副董，早已等待多时。
对方黑着脸坐在餐厅内，显然对奢华的内部食堂很不满。
徐飞乐呵呵一笑，“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其实每个大型企业都有这种食堂，尤其石油、石化、各个车企，并且比这阔气多了，如果您现在打算吃澳洲龙虾，说不定能用战机送过来。”
“……”
“所以，您暗访各个企业，其实没啥卵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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