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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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乙坂和当麻一起走进某高中。这是一所普通的高中，大部分都是无能力者。
“哟，阿上、阿宇。”
一进校门就遇到两个酷似不良的男生。一个金发男，戴着墨镜，身穿休闲沙滩裤，名叫“土御门元春”；另一个蓝发眯眯眼，戴耳环，有一种妖娆的感觉，姓名不详。
乙坂看过点名册，白纸黑字写着“蓝发耳环”。网上猜测是正体不明的第六位——蓝花悦。
“我不记得关系好到这程度。”乙坂说。
蓝发耳环说：“不要这么冷淡嘛。”
“我记得你们被称为‘班上的笨蛋三巨头’。”乙坂平淡地说，“我还是敬而远之吧。”
“加上你就是四巨头了喵。”土御门笑道。
一个大男人还要卖萌，习惯在句尾加上“喵”的口癖。不良杀手的本能让乙坂差点动手了。
今天是学园都市例行身体检查。说是体检，其实是能力检测，数据会上传到【书库（Bank）】。期末成绩出来了，贴在楼下的公告栏。学生围得水泄不通。
“好紧张！”
土御门说：“挂科的人，要接受小萌老师的暑假补习。说不定还要玩哥伦布的蛋之类的游戏喵。”
“快住口。把生鸡蛋放在桌上倒立什么的，连念力系能力者都做不到吧？不是用力到脑子爆掉，就是鸡蛋被念力碾碎……”当麻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乙坂随口说：“那不是很简单吗？”
“好像……是的。”
乙坂曾经玩过“哥伦布的蛋”，然后被班上的同学当成了怪物。这次，不出意外的考到了第一名，在众人的注视下维持着学霸人设。
土御门推了推墨镜，说：“连成绩也很优秀，我不禁怀疑你为什么要进这么烂的高中喵。”
这也是乙坂的困惑。在感知到“滞空回线”之后，他不免怀疑。跟上条当麻同班又恰好住在隔壁，真的是巧合吗？
“因为，离家近。”
乙坂曾经用【附身】考试作弊，现在不需要了。【翻译】，别人做英文试卷，在他眼里就是小学水平的国文卷子；【过目不忘】，不需要辛苦地背知识点。这座城市人均学霸。超能力是考核的一部分。只要不被察觉，用能力作弊都是被允许的。
乙坂有宇时常想起被白发少女抓作弊的样子，太逊了。
可现在，你抓不到我了。
“啊——”
当麻发出一声惨叫，说：“完蛋了，好几门不及格！这个暑假要在补习中度过了。”
“那不是更好吗？”蓝发耳环陶醉道，“小萌老师是萝莉，音轻体柔易推倒。我要是阿宇就故意考不及格啊！”
乙坂说：“闭嘴，你这个变态幼女控。”
“男人喜欢萝莉有什么不对！”
走进1年7班教室，同学们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不管怎么看都是班上的不良“胁迫”了学霸。当麻的刺猬头自带嘲讽，有着吸引不良的被动。
这是两人成为朋友的原因。当麻是个不错的诱饵，每次吸引到不良，乙坂就能锻炼念力。
班长走了过来。黑长直、宽额头、巨|乳，是个标准的美女，却有着与美貌不符的“铁壁之女”称号。一双铁拳把全班同学治得服服帖帖。她的名字是吹寄制理。
“这是你们三个的体检表。”
吹寄把单子拍在桌上。
“班长。”乙坂礼貌地说。
吹寄缓了表情，拿出另一份表格，说：“这是你的体检表。除了简单的体测，还是心理系的测试。名字和班级我都帮你填好了。”
“谢谢。”乙坂接下表格。
蓝发耳环嚎道：“不公平，这就是优等生的待遇吗？”
“你有什么意见吗？”
吹寄柳眉一横，众人噤若寒蝉。
月咏小萌，班主任老师，身高不足一米四，怎么看都不满十二岁。她拿凳子垫脚，冒出粉毛小脑袋。一开口就是稚嫩的萝莉音，堪称合法萝莉。
“小猫咪们，坏小子们，跟老师一起去体检吧。”
学校热闹起来了。乙坂测了身高体重，看着表格上的174cm和63kg。
他心中一凛。
穿越魔禁时是16岁。现在理论上17岁。但是一年来，无论是外貌还是身高都没有任何改变。换言之，他的生长停止了。
夏洛特的世界观，一颗名为“Charlotte”的陨石掠过地球带来了病毒。处于青春期的人类容易被感染，觉醒超能力，过了青春期就会消失。大约一年左右，他就会丧失超能力才对，事实却并非如此。
乙坂猜测，拿到过一个被动【青春永驻】，所以超能力没有消失。最终引发了暴走和穿越。夏洛特的结局，只是另一个开端。
“怎么了？”耳畔传来熟悉的女声。
乙坂回过神，说：“一直没长个子。”
吹寄踮起脚尖，比了比身高。因为这个动作，导致了乳摇。乙坂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少女毫无察觉，羡慕道：“一米七四，已经很高了。我在女生中算是比较高的，但是完全够不到你。”
“班长，这是个人隐私。”乙坂说，“偷看我体检表之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数据吗？”
“这是不行的。”
吹寄有点不自然。因为乳量的负担，体重不太能见人。再说了，女生的体检包括了三围。
乙坂没有多想。看到当麻的身高是168就放心了。全靠同行衬托，长不高也没关系。
这是外界看不到的群魔乱舞的景象。在一台台仪器面前，学生用意念推动指针。两项指标是威力和综合干扰系数评级，后者就是俗称的“精确度”。
这个世界的超能力基于个人现实，会散发出微弱的AIM扩散力场，只有精密仪器能检测到。
“Level0！”
当麻摆了摆手臂，叹息道：“果然检测不到啊。”
乙坂知道，他的右手是名为【幻想杀手】的神秘力量。哪怕开发出超能力，也会被一瞬间杀死。如果附身到当麻身上，灵魂恐怕会被抹杀。
土御门自信地说：“看我的吧。我能感觉到，【肉体再生】差不多提升到了Lv1喵。”
“砰！”
土御门倒下了。现场的医生连忙把他搬上担架。
黄泉川爱穗——班上的体育老师，同时也是警备员（Anti-skill）。本次担任了肉体强化系的测试老师。她收回拳头，淡淡地说：“看来你没有，综合评定Level0。”
“等等！”
土御门在担架上挣扎，头破血流，看起来却生龙活虎。他嚷道：“我的毛细血管已经再生了！就算是Lv0，也能显现出微弱的能力喵！”
超弱啊！
乙坂捏了把冷汗，说：“我记得，老师的原则是‘不以武器面对学生’。”
“拳头不算武器。”黄泉川斜了他一眼。
轮到乙坂测试，戴眼镜的研究员看了一眼档案。
“咦？正体不明的能力，怀疑是心灵操控吗？灵魂附身是不可能的，那是伪科学。好了，同学，对我使用你的能力吧。”
“好的。”
乙坂的左眼绽放金光。他附身到研究员身上，拿着笔和纸，在表格上打了个低分。随后，意识回归本体。
“哎，发生了什么？”研究员一阵恍惚。
“老师，我的能力好像失败了。”
乙坂汗流浃背，脸色变得苍白。一副精神透支都没办法发动能力的样子。
“那就没办法了，综合评定Level0。”
研究员刚要提笔，看着垫底的成绩，喃喃道：“我什么时候写的？”
此时，乙坂已经走开了。当他经过黄泉川身边，听到一段话。
“小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隐藏实力。我听说第五位会操控老师打高分。你倒是个怪胎。”
乙坂微微一笑：“多谢夸奖。”
颜值高，运动万能，看起来是没有缺点的优等生。他不断收到女生的告白，会以“沉迷学习，无心恋爱”的理由婉拒。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能力，但是老师和同学都不会怀疑。
“乙坂同学，你的脸色很难看，没事吧？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下。”吹寄关心道。
“班长，我没事。”
乙坂有宇还没来得及拒绝，被人搀住了。他有点后悔，是不是演得太过了？能感觉胳膊陷入柔软，不太自然。乙坂被迫坐在树荫下，少女甚至拿出自己的水杯。
“喝口水就好了。”
哪怕是朋友，一般女生不会跟男性共用水杯吧？
乙坂说：“不用了吧……”
吹寄宽慰道：“别气馁，你迟早会开发出能力的。”
这一点倒是真的。
乙坂被当成了连杯盖都拧不开的“弱气男”，让吹寄代劳。他只好接过，仰起头，让水自然流入口中，没有碰到杯口。
“谢谢。”
时至初夏，阳光透过茂密的叶子，落在树荫下，留下斑驳的光圈。微光中，乙坂无意间敞开的领口，锁骨淌着水珠。这就是映在少女眼中的光景。
穿着便签的挂坠在胸前摇晃，格外醒目。
吹寄问道：“你一直戴着它，是女朋友送给你的吗？看起来很久了……”
“嗯，也许是初恋。”乙坂淡淡地说。
记忆的最后一幕。他失忆了，躺在病床上，睁开眼见到了白发的少女。她笑着说是自己的女朋友，这便签就是证据。
一定是谎言吧。
乙坂不知道还能否回到原来的世界。记忆来自地球，也就是把她看作“二次元老婆”。当他握住便签，却产生了一丝心悸。
吹寄忽然安静，问：“她的名字是？”
“友利奈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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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乙坂和当麻一起走进某高中。这是一所普通的高中，大部分都是无能力者。
“哟，阿上、阿宇。”
一进校门就遇到两个酷似不良的男生。一个金发男，戴着墨镜，身穿休闲沙滩裤，名叫“土御门元春”；另一个蓝发眯眯眼，戴耳环，有一种妖娆的感觉，姓名不详。
乙坂看过点名册，白纸黑字写着“蓝发耳环”。网上猜测是正体不明的第六位——蓝花悦。
“我不记得关系好到这程度。”乙坂说。
蓝发耳环说：“不要这么冷淡嘛。”
“我记得你们被称为‘班上的笨蛋三巨头’。”乙坂平淡地说，“我还是敬而远之吧。”
“加上你就是四巨头了喵。”土御门笑道。
一个大男人还要卖萌，习惯在句尾加上“喵”的口癖。不良杀手的本能让乙坂差点动手了。
今天是学园都市例行身体检查。说是体检，其实是能力检测，数据会上传到【书库（Bank）】。期末成绩出来了，贴在楼下的公告栏。学生围得水泄不通。
“好紧张！”
土御门说：“挂科的人，要接受小萌老师的暑假补习。说不定还要玩哥伦布的蛋之类的游戏喵。”
“快住口。把生鸡蛋放在桌上倒立什么的，连念力系能力者都做不到吧？不是用力到脑子爆掉，就是鸡蛋被念力碾碎……”当麻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乙坂随口说：“那不是很简单吗？”
“好像……是的。”
乙坂曾经玩过“哥伦布的蛋”，然后被班上的同学当成了怪物。这次，不出意外的考到了第一名，在众人的注视下维持着学霸人设。
土御门推了推墨镜，说：“连成绩也很优秀，我不禁怀疑你为什么要进这么烂的高中喵。”
这也是乙坂的困惑。在感知到“滞空回线”之后，他不免怀疑。跟上条当麻同班又恰好住在隔壁，真的是巧合吗？
“因为，离家近。”
乙坂曾经用【附身】考试作弊，现在不需要了。【翻译】，别人做英文试卷，在他眼里就是小学水平的国文卷子；【过目不忘】，不需要辛苦地背知识点。这座城市人均学霸。超能力是考核的一部分。只要不被察觉，用能力作弊都是被允许的。
乙坂有宇时常想起被白发少女抓作弊的样子，太逊了。
可现在，你抓不到我了。
“啊——”
当麻发出一声惨叫，说：“完蛋了，好几门不及格！这个暑假要在补习中度过了。”
“那不是更好吗？”蓝发耳环陶醉道，“小萌老师是萝莉，音轻体柔易推倒。我要是阿宇就故意考不及格啊！”
乙坂说：“闭嘴，你这个变态幼女控。”
“男人喜欢萝莉有什么不对！”
走进1年7班教室，同学们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不管怎么看都是班上的不良“胁迫”了学霸。当麻的刺猬头自带嘲讽，有着吸引不良的被动。
这是两人成为朋友的原因。当麻是个不错的诱饵，每次吸引到不良，乙坂就能锻炼念力。
班长走了过来。黑长直、宽额头、巨|乳，是个标准的美女，却有着与美貌不符的“铁壁之女”称号。一双铁拳把全班同学治得服服帖帖。她的名字是吹寄制理。
“这是你们三个的体检表。”
吹寄把单子拍在桌上。
“班长。”乙坂礼貌地说。
吹寄缓了表情，拿出另一份表格，说：“这是你的体检表。除了简单的体测，还是心理系的测试。名字和班级我都帮你填好了。”
“谢谢。”乙坂接下表格。
蓝发耳环嚎道：“不公平，这就是优等生的待遇吗？”
“你有什么意见吗？”
吹寄柳眉一横，众人噤若寒蝉。
月咏小萌，班主任老师，身高不足一米四，怎么看都不满十二岁。她拿凳子垫脚，冒出粉毛小脑袋。一开口就是稚嫩的萝莉音，堪称合法萝莉。
“小猫咪们，坏小子们，跟老师一起去体检吧。”
学校热闹起来了。乙坂测了身高体重，看着表格上的174cm和63kg。
他心中一凛。
穿越魔禁时是16岁。现在理论上17岁。但是一年来，无论是外貌还是身高都没有任何改变。换言之，他的生长停止了。
夏洛特的世界观，一颗名为“Charlotte”的陨石掠过地球带来了病毒。处于青春期的人类容易被感染，觉醒超能力，过了青春期就会消失。大约一年左右，他就会丧失超能力才对，事实却并非如此。
乙坂猜测，拿到过一个被动【青春永驻】，所以超能力没有消失。最终引发了暴走和穿越。夏洛特的结局，只是另一个开端。
“怎么了？”耳畔传来熟悉的女声。
乙坂回过神，说：“一直没长个子。”
吹寄踮起脚尖，比了比身高。因为这个动作，导致了乳摇。乙坂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少女毫无察觉，羡慕道：“一米七四，已经很高了。我在女生中算是比较高的，但是完全够不到你。”
“班长，这是个人隐私。”乙坂说，“偷看我体检表之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数据吗？”
“这是不行的。”
吹寄有点不自然。因为乳量的负担，体重不太能见人。再说了，女生的体检包括了三围。
乙坂没有多想。看到当麻的身高是168就放心了。全靠同行衬托，长不高也没关系。
这是外界看不到的群魔乱舞的景象。在一台台仪器面前，学生用意念推动指针。两项指标是威力和综合干扰系数评级，后者就是俗称的“精确度”。
这个世界的超能力基于个人现实，会散发出微弱的AIM扩散力场，只有精密仪器能检测到。
“Level0！”
当麻摆了摆手臂，叹息道：“果然检测不到啊。”
乙坂知道，他的右手是名为【幻想杀手】的神秘力量。哪怕开发出超能力，也会被一瞬间杀死。如果附身到当麻身上，灵魂恐怕会被抹杀。
土御门自信地说：“看我的吧。我能感觉到，【肉体再生】差不多提升到了Lv1喵。”
“砰！”
土御门倒下了。现场的医生连忙把他搬上担架。
黄泉川爱穗——班上的体育老师，同时也是警备员（Anti-skill）。本次担任了肉体强化系的测试老师。她收回拳头，淡淡地说：“看来你没有，综合评定Level0。”
“等等！”
土御门在担架上挣扎，头破血流，看起来却生龙活虎。他嚷道：“我的毛细血管已经再生了！就算是Lv0，也能显现出微弱的能力喵！”
超弱啊！
乙坂捏了把冷汗，说：“我记得，老师的原则是‘不以武器面对学生’。”
“拳头不算武器。”黄泉川斜了他一眼。
轮到乙坂测试，戴眼镜的研究员看了一眼档案。
“咦？正体不明的能力，怀疑是心灵操控吗？灵魂附身是不可能的，那是伪科学。好了，同学，对我使用你的能力吧。”
“好的。”
乙坂的左眼绽放金光。他附身到研究员身上，拿着笔和纸，在表格上打了个低分。随后，意识回归本体。
“哎，发生了什么？”研究员一阵恍惚。
“老师，我的能力好像失败了。”
乙坂汗流浃背，脸色变得苍白。一副精神透支都没办法发动能力的样子。
“那就没办法了，综合评定Level0。”
研究员刚要提笔，看着垫底的成绩，喃喃道：“我什么时候写的？”
此时，乙坂已经走开了。当他经过黄泉川身边，听到一段话。
“小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隐藏实力。我听说第五位会操控老师打高分。你倒是个怪胎。”
乙坂微微一笑：“多谢夸奖。”
颜值高，运动万能，看起来是没有缺点的优等生。他不断收到女生的告白，会以“沉迷学习，无心恋爱”的理由婉拒。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能力，但是老师和同学都不会怀疑。
“乙坂同学，你的脸色很难看，没事吧？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下。”吹寄关心道。
“班长，我没事。”
乙坂有宇还没来得及拒绝，被人搀住了。他有点后悔，是不是演得太过了？能感觉胳膊陷入柔软，不太自然。乙坂被迫坐在树荫下，少女甚至拿出自己的水杯。
“喝口水就好了。”
哪怕是朋友，一般女生不会跟男性共用水杯吧？
乙坂说：“不用了吧……”
吹寄宽慰道：“别气馁，你迟早会开发出能力的。”
这一点倒是真的。
乙坂被当成了连杯盖都拧不开的“弱气男”，让吹寄代劳。他只好接过，仰起头，让水自然流入口中，没有碰到杯口。
“谢谢。”
时至初夏，阳光透过茂密的叶子，落在树荫下，留下斑驳的光圈。微光中，乙坂无意间敞开的领口，锁骨淌着水珠。这就是映在少女眼中的光景。
穿着便签的挂坠在胸前摇晃，格外醒目。
吹寄问道：“你一直戴着它，是女朋友送给你的吗？看起来很久了……”
“嗯，也许是初恋。”乙坂淡淡地说。
记忆的最后一幕。他失忆了，躺在病床上，睁开眼见到了白发的少女。她笑着说是自己的女朋友，这便签就是证据。
一定是谎言吧。
乙坂不知道还能否回到原来的世界。记忆来自地球，也就是把她看作“二次元老婆”。当他握住便签，却产生了一丝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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