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谢府失窃_南宋极品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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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谢府失窃

  过年虽是件热闹高兴的事,月有圆缺,并非所有人都没有烦心事。

  韩?和谢夕韵小两口,坐在一辆宽大的琉璃马车内,两个人两副表情。韩?紧闭双眼枕在谢夕韵肩上,从喉咙中发出一些不知天南地北的噪音。谢夕韵的高兴全都写在脸上,一只手抱着韩?,一点没打扰他的美梦,不时扫了眼四周。

  这辆马车是她们的新座驾,她们去广州之前就订做的,才送来。只是车内的净宽就有一米五六,算上外面,有两米的宽度。走在丈多宽的主道上,也显得大气不凡。

  车内前后有两排坐椅,坐椅虽是木材,用布枕为垫,坐或趟都很舒服。就像在火车上,中间还有一张小方桌,小方桌右边还挂了一盏马灯。不但可以吃饭,晚上也可以在这里办公。连马桶也配备得有,吃喝拉撒全都可以在这里面。

  壁上一眼看去没什么东西,里面装的东西不少,包括水杯、望远镜、酒瓶等等,全都装在暗格里面。只需将各自暗格门拉开,就能将这些东西取出来。

  左右的琉璃窗有半米宽高,各有一张可以朝左右分开的蓝色窗帘。车内高有一米几,弯着腰进来并不吃力。顶和四周都蒙了一层淡紫色的波斯毛毯,地面还有一层更厚的地毯。

  车门不再是一张布,是两扇小铁皮门,包括车身,近半的地方都用铁皮包裹。主支架用的是钢材,不但能抗震,谁要是想在外面用箭射她们,再大的力量也难射进来。

  外面看起来也很气派,由紫色和淡黄色组成。四驱,四个轮子都是钢木结构。在车马的屁股后面,还做了一个后备箱,就在她们坐的椅子下面。不算马,车身长有四米,用两匹中等马做拉力。不但很有拉力,还很拉风。

  这种车是由韩?抽时间设计出来的,连赵丹都不知道,怕有人强取豪夺,开始没敢闹出来,今天第一次展现在大家面前。一共做了九辆,今天她们带出来两辆,后面谢兰两人坐的那辆,是送给谢夕韵父母的礼物。

  “少爷,少夫人,到了。”

  谢夕韵知道韩?昨天没能睡好,现在到了,只好凑到他耳边:

  “相公到了,快醒醒。”

  韩?从梦天梦地中醒来,让谢夕韵很心疼,他双眼发红,有不少血丝。一看就知道属于精神不振、缺少睡眠的人。

  “相公,要不我们进去后,你先睡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韩?伸了个懒腰,在谢夕韵脸上亲了一下说:

  “在车上太舒服,下去被冷风一吹,瞌睡就没那么多了。走吧!别让大家久等了。”

  昨天韩?回城睡得虽晚,也睡了起码两个时辰。他是因为昨天喝多了,今天没什么精神。小两口和谢兰两个丫鬟走进谢府,没走一会谢兰发现一个问题:

  “怪事,那些人到哪里去了?怎么小龙虾她们全都没在?”

  谢夕韵没说话,用跑的速度朝主厅方向走去。韩?也有点小怕,过年如此冷清肯定不正常,至于是什么不正常?那就不好说了。要是主厅都没人,那就更不正常了。

  很快他们将悬着的心放下来,主厅外面,大人小孩围了不少人。所有人都只是看,谁也没敢发出半点声音。来到这里已经不用问人了,几人走进里面,里面的情况让他们有些惊讶。

  主厅中的人更多,谢深甫沉着一张老脸坐在主位上,陈氏和王氏在一旁,眉头紧锁。谢夕韵的几个哥哥嫂嫂在一旁,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谁也没敢多话。在大厅中间跪了十多个男女,全是谢府的下人。

  “爹爹,这是干什么?”谢夕韵不但是谢家唯一的个女儿,还嫁得最好。再不势利的家庭,这种人都很有说话权。

  看到女儿女婿到来,谢深甫脸色稍缓,瞪着跪下的十几个下人:

  “你大嫂家的望远镜,不知被哪个作贱的小人偷了,谁也不肯承认。”

  谢夕韵的心,现在才完全放下来。来到谢深甫旁边:

  “一个望远镜而已,不见就算了,回头我让人再送一个来。”

  开始韩?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作为女婿,有些话不好说。反正有谢夕韵在,没必须让他开口。谢深甫指可能因牵连罪被罚跪的门卫马常:

  “一个望远镜?你问问他。”

  不用谢夕韵问,马常一脸委屈说:

  “小姐,你们走的这段时间,有人高价收望远镜。有些人还问过小人,愿出两千两银子一个收望远镜。不说小人没,就算有小人也不可能卖。”

  “以如此高的价格收望远镜?”谢夕韵有些好奇:

  “那些收望远镜的人是谁?怎么会出如此高的价格?”

  马常摇摇头:“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

  想不明白,谢夕韵暂时没去深想,劝谢深甫:

  “爹爹,今是过年,有可能大嫂她们放在什么地方,一时忘了。让大家起来,以后再慢慢查找。”

  “小妹,我们什么地方都找遍了,不可能忘在哪里。”谢夕韵的大嫂柳如慧说:

  “子健善于审案,不如你审审他们,看是谁偷的。”

  韩?正要拒绝,谢深甫说:

  “也好,一个望远镜虽没什么,此种行为万不可惯着。今天能偷望远镜,明天就能偷更重要的东西。长此以往,早晚要出大事。”

  韩?很不想审什么案,今天是初一,这些下人也是人,大家同样想过个好年。见谢深甫都这样说了,不好拒绝,对跪在地上的众人说:

  “爹爹说得不错,望远镜虽没什么,就算给大家一个交待,我们也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免得大家心中不安,连过年也过不好。大家都起来吧,大嫂,望远镜是如何丢失的?”

  跪在地上的人终于得到解放,满是感激看向韩?。柳如慧说:

  “那望远镜我一直放在卧室的衣柜里,我们很少用,只有奕修平时拿去玩一会。今天一早我翻衣柜找东西,没看到望远镜,找遍整幢楼也没发现。”

  柳如慧说的奕修,是她的长子,也是谢深甫的长孙,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此时不在这里。韩?问:

  “卧室的衣柜有没有上锁?平时谁能打得开?”

  “平时只有我们一家人和丫鬟春梅才进卧室,没有上锁。”

  韩?又问了一些问题,想了一会说:

  “我们去现场看看再说。”

  柳如慧家的卧室衣柜没上锁,另一口箱子上锁了。柳如慧说:

  “里面装了一些金银首饰,这口箱子平时都锁着,幸好锁着,要不然里面的东西怕也难保。”

  这口箱子上的锁,并不能保里面的东西安全。箱子有一米宽高,一个成人能比较轻松抱走。现在的锁扣又不是很牢实,用一些东西就能撬开。

  这幢楼还有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比如挂在外面小厅的一幅画,作者是唐朝大画家阎立本。这在后世至少值上亿,韩?虽不知道这个时候能卖多少,想来也不便宜。这东西卷起来只比望远镜稍长些,体积没望远镜大。连这些东西都没丢失,只失去一个望远镜,让韩?心里有些想不通。

  现场勘察完,韩?没去主厅。和谢夕韵几兄嫂一起,就在谢采伯这个院子的大厅,问一个长像普通、身体微胖的年青女子:

  “春梅,你最近一次看见你家少爷拿望远镜是什么时候?”

  大家听得有些发呆,不知道韩?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叫春梅的年青女子,是柳如慧的贴身丫鬟,连这种人今天也被罚跪,成为嫌疑犯之一。这事要是不查清查,对大家都有影响。

  春梅脸色比较正常,想了一会说:

  “是昨天下午,昨天下午吃完年饭,我见少爷拿着望远镜,说要去外面看看。”

  “将你家少爷找来我问问,”春梅出去后,柳如慧有些不大高兴:

  “子健,莫非你怀疑是奕修所为?”

  韩?的确有这个怀疑,这间卧室只有她们几个才能进出。像春梅这样的贴身丫鬟,几乎不可能偷主人的东西。不说别的,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

  如果是外贼进来,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偏偏只偷望远镜?并且好像知道望远镜的藏身之地。因为柳如慧说过,小偷应该是专程为望远镜而来,卧室并没有翻动过的痕迹。这些话不好说出来,韩?找了个借口

  “并非怀疑谁,我想查清楚,这东西大概在哪个时间段丢的。”

  柳如慧一听没有怀疑她的宝贝儿子,脸色恢复正常:

  “我问过奕修,他说昨天快到戌时,他就将望远镜还回来了。”

  “大家别在这里闲着了,”这里出了这些事,谢采伯也很头痛,对韩?说:

  “大家先去大厅,饭菜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就算要查这事,也不用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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