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二声相公(捉虫)_穿成狠毒恶女配(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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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二声相公(捉虫)

  第二声相公

  二皇子府。

  一道清俊的身影站立于窗前,伸手逗弄笼内的鸟儿,身后幕僚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到了他这处却俨然成了另一番景象。

  “离宫那处派人盯着无甚作用,咱们都知道那是个冒牌货,真正的太子爷还不晓得在何处。”

  “可若要找人,要上哪儿找呢?”

  另一个幕僚这话一提出来,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这要早知道,他们也不用待在这儿瞎猜,一个又一个地抓耳挠腮,猜测太子的身体状况、太子是否健在等等,毕竟这些关系着他们的未来,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留着长髯的幕僚偷偷瞄着背向他们的二皇子,眼见二皇子殿下都已过了及冠之年,太子生死未卜,封王的封号也没下来,最为作得宠的皇子,可不就像被吊着般,进退两难?

  “太子党那些人有什么动作没有?”一直沉默着的二皇子开口问道。

  要找人,就从那人身边最亲近的人着手。

  几人沉思一番,身形丰硕的幕僚皱眉说出一句:“对了,听闻郑家的大公子在兰州待了一段时日,至今未回……”

  “郑家?哪个郑家?”

  身边另个人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压低声音道:“你傻啦?除了国舅爷那边,还能有谁?”

  太子的表兄,行踪他们自是关切。

  此话一出,身量最高的幕僚提出问题:“到兰州做什么?”

  附近除了间较灵验些的寺庙,也没有其他的了吧?

  蓄着长髯的幕僚抚髯的手一顿,“我听闻罗神医似是在兰州出没……”

  话落,二皇子手上要喂给鸟儿的谷物掉落,那鸟见了愤怒地拍动翅膀,“嘎嘎”乱叫,以示自己的不满。

  云珏转过身,这是个面容俊朗的少年,一双带笑的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轻启,“哦”了一声。

  “兰州吗……”

  郑家的公子、罗神医齐聚在同个地方,那么是不是代表,还有一个人也会前往?

  所有人都想通了这点,齐声道:“是太子!”

  要说这世上要医好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病症的人,唯罗神医一人。

  太子那身未清的毒,长年累月留在体内,对寿数影响之大,这些年来太子党的人拚了命般寻找罗神医的下落,好不容易终于在兰州打听到了线索,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所以太子人在兰州的机率之大,云珏不想错过。

  “我要去兰州。”云珏几乎是当下就作了这个决定,他将掉落在笼外的谷物拾起,送到鸟儿嘴边,着方才还气呼呼的鸟儿转瞬就变得乖巧,眼睛一弯,“许久不见皇兄,我这个当弟弟的,甚是想念。”

  “那娘娘那儿……”

  “母妃那里,我去说。”

  瑶月宫。

  一听二皇子到来,贤妃那双保养得精致的手放下手上的画,涂着丹蔻的指甲衬得那手更白了些,柳眉弯弯,与云珏如出一辙的丹凤眼弯弯,说道:“赶紧让他进来!”

  抹着胭脂的丰唇翘起,贤妃着桌上的画卷,心想来得也是时候。

  “母妃。”云珏入内,朝她行了一礼。

  贤妃见了他笑得更加愉悦,招手让他上前,“珏儿,快过来!”

  云珏一见桌上那些就知道她母亲又要提什么事,露出无奈的笑容,却还是走上前去。

  贤妃把几张画挑出来摆在一旁,指给云珏,“这些是母妃过觉得好的,对于皇子妃的人选,你可有什么要求没有?”

  云珏瞄了一眼纸上的女子画像,长得端是国色天香,媚态天成,连他见了眼神也不禁停顿了一下。

  但他深知贤妃的性子,与其说是来问他的意见,不如说是用此话来试探他。

  云珏自然地转开目光,低声道:“一切交由母妃决定,孩儿没有异议。”

  听他这么说,贤妃果真放下了心,“母妃瞧英国公府的蒋大姐不错,准备过些日子召进宫里来,若是合心意便订下,你如何?”

  “母妃觉得好便是好,倒是孩儿今日来有一事要禀报母妃……”

  说完了下周遭的下人,贤妃闻弦知雅意,抬手让下人们退下。

  “要说什么?神神秘秘的。”贤妃轻笑。

  “皇兄的下落有眉目了。”

  贤妃一听,笑容僵在脸上,连手上拿着的画像也掉落在桌上,展现出全部的面容。

  云珏低着头,恰好与画上的女子对上眼,目光挪开向旁边提着的字:“英国公府,蒋……”

  后头的字被纸张掩住,瞧不真切,云珏心里意外,母妃竟会挑这么个皮相出色的当他的皇子妃?

  “太子在何处?”贤妃收了笑,连声音都低了几分。

  云珏回过神来,回道:“孩儿怀疑太子在兰州,打算亲自过去一趟。”

  贤妃点头,“嗯,确有跑一趟的必要。”

  对于他们来说,太子的身子状况实在左右太多的因素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心里都没底,这对他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父皇那儿,母妃来办。”

  云珏办成想办的事,陪同贤妃一起用过膳后便离开宫里,而贤妃倚在榻上,想起什么似的让人将桌上的画像取了来。

  她手中拿的,是蒋妙双的画像。

  “我儿不受女子容貌所惑,此乃幸事。”说完将画交给身边的下人,“扔了吧。”

  蒋二姐容貌招人,还是蒋家嫡长女更合她的心意些。

  ***

  船上,舱房内。

  云琛以手支额,幽幽叹了口气。

  他让鹿鸣重金去买船上的舱房,离得近些的越好,银子不是问题。

  果然在银钱的诱使下,很快有人空出了一间房,恰好就在他们隔壁。

  “为什么要换房间啊?也不用刻意换的嘛……”

  蒋妙双知道花掉的银子有多少后,顿觉肉疼。

  云琛听了一记眼刀飞过去,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问?”

  蒋妙双抿着唇,垂下头没敢云琛。

  她睡相差,没喝酒的时候都能把中间的被褥拆了,一喝酒更是不得了,这个原身竟是一杯醉的体质,今早醒来她发现她竟然把云琛给“床咚”不说,还压在他身上睡了一宿!

  一早醒来跟云琛对上眼的时候,蒋妙双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她对了对手指,不太好意思地道:“所以我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别生气嘛……”

  云琛叹了口气,“总之,你今夜给我睡其他房间。”

  蒋妙双昨天夜里喊了那句“琛哥哥”后,眼一闭,就睡了过去,任凭他怎么问、怎么拍打,蒋妙双都无动于衷。

  两人离得近,身体几乎没以一丝空隙,蒋妙双身上淡淡的酒气云琛也闻到了,这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之间如此反常。

  说实话,蒋妙双不重,心仪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上,云琛也是有几分心猿意马。

  可很快,这种绮思就随着时间流逝泯灭。

  这样一个人一整晚压在自己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早起时云琛都险些觉得他的毒是否蔓延到全身,怎么竟连上半身也没了感觉。

  ──麻的!

  被喜欢的女子给压到身子都麻了!

  云琛揉额。

  因此今早他连装睡的心情也没有,更别提补眠,熬了一夜,用完早膳他忙让鹿鸣去打听转让舱房的事宜,否则他觉得也不用到兰州找罗神医了,在船上他就得英年早逝。

  蒋妙双自知理亏,抱着被子,很自觉地滚到隔壁舱房睡。

  她原先想着都自己睡了,喝酒醉了的话应也无事,毕竟昨天晚上她是真的一觉到天明,几乎是一沾床就沉沉睡去,这样的睡眠体验让她深深着迷,于是自然又在睡前酌了一杯。

  云琛以为今日终能睡个好觉,用来间隔的被褥也不用了,一个人独占一张床,却不知为何觉得这床上有些空,明明身体很疲累,却迟迟没有睡意。

  才这么想,忽地,房门被人“啪”的一声打了开来,云琛一惊,扭头一,蒋妙双摇摇晃晃地自外头走了进来。

  云琛:“……”

  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又喝了酒,云琛头疼不已,开口唤住她:“蒋妙双,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蒋妙双听了,“嗯”了一声,左右了,最后指着自己,笑道:“我?我才不是蒋妙双呢!”

  “……不是蒋妙双,那你是谁?”云琛知她醉了,倒也配合。

  “我也是蒋妙双啊!”蒋妙双笑嘻嘻地说道。

  云琛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越发地疼,这几天已经不知几次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样子今晚又不用睡了,还烦恼着要怎么让人回去,蒋妙双却上前抓住他的手。

  云琛愣了一下,转头她。

  只见蒋妙双把他的右手举起,将掌心摊开,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其上写着,“我的双啊……是这么写的……”

  蒋妙双很认真地睁大眼,可云琛的掌心却有好几个晃呀晃,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甩了甩头,把好多个掌心甩到剩两个掌心后,觉得也无所谓了,伸出手的力道还太大,指尖戳进了云琛的掌心里,蒋妙双指甲不留长,倒是不痛,反而让云琛觉得痒。

  然后她在其上用指尖画了两个“又”字,很是满意地对云琛说:“清楚了!我的双是长这样的!知道了……吗……”

  话说到后面声音了下去,捉着云琛的手就这么昏睡过去,独留一脸无奈的云琛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轻轻叹了口气。

  ***

  蒋妙双在完全清醒前,先感受到的是脖子的酸疼。

  她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抚着自己的侧颈缓慢挪动,这过程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蒋妙双拉住被子,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自己竟不是睡在床上,而是以跪着的姿态睡在床边。

  她纳闷不已,刚想试着站起身来,就和床上面无表情的云琛给对上了眼。

  蒋妙双:“……”

  她动作一顿,这人怎么跑她床上来了?

  可是不对呀,云琛腿脚不便,怎么可能自己睡到她床上?

  她四处了,一旁还放着云琛的轮椅,意识到一件事。

  ——跑到别人房里的,是她自己。

  蒋妙双转回头,尴尬笑笑:“相公,早啊!”

  云琛还是那副表情,“蒋妙双,你自己数数,都第几次了?”

  蒋妙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

  她真没想到喝酒的后劲这么强,都在另一个房间里,还能摸到这里来。

  霓画在另一个房间没找到她,刚想来禀报云琛,发现蒋妙双人在这儿,方才松了口气。

  “夫人,您可让奴婢好找!”

  既然人都在这儿,盥洗用具也一并入内送来。

  云琛别开眼,听着水花的声音,回想昨天夜里蒋妙双说的那句话。

  她说,她不是蒋妙双。

  可是,却也是蒋妙双。

  更重要的,她前日唤出声的,那发音怎么听都像是自己的名字——听着是“琛”字而非“沉”字。

  “蒋妙双。”云琛背对着她,眼睛盯着船板。

  “嗯?”正洗脸的蒋妙双随意应了一句。

  霓画将水端出去,听见关门的声音,云琛转过头向她,“你是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对他的态度改变、异常讨好,如果跟英国公同样,是因为知晓了他的身份才这般待他,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蒋妙双将脸转过去,笑笑地着他,“你在说什么呀?相公的名字不就是蒋世沉吗?”

  云琛:“……嗯。”

  难道是他听错了?

  蒋妙双转回身子,露出惊恐的表情。

  刚才那怎么回事?云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哪里露馅了吗?

  难道是……喝醉的时候对他说了些什么?

  蒋妙双努力想回想起自己都说了哪些话,可毕竟是喝醉时说出的话语,她喝了酒以后到醒来的这段期间什么都记不住,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说过哪句话?

  万一她无意间道破了云琛的身份,这可怎么是好?

  越想她越是冷汗涔涔。

  不,不对,瞧云琛的样子比较像是在确认,这也就是说他目前还不确定,所以只要自己咬死了不承认那就没事。

  自打那夜以后,蒋妙双把霓画叫到房内一起睡,既然喝醉了好入眠的话,也就不用在意身边有人会干扰自己的睡眠,有霓画在也能阻止自己跑错房间的情形发生,大大降低了掉马的风险。

  也因此,云琛夜里终得安生,而蒋妙双也从不胜酒力,慢慢开始适应的时候,兰州到了。

  蒋妙双踩上陆地时脚步还有点飘,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坐船,原先还担心会不会吐得稀里哗啦,幸好原身喝酒不行,这方面倒挺争气。

  他们雇了几辆马车,从府里带来的下人忙着将箱笼装车,云琛只是抬头了天上,远远一片乌云朝他们这个方向飘来,最快一刻钟内便会降雨。

  码头这儿接应的人还没来,却有个男子急匆匆地向前走,不心撞到了云琛。

  “对不住、对不住。”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鹿鸣抗议。

  那人又再弯腰道歉了几句,云琛摆了摆手,让鹿鸣别介意。

  因为一直注视着云琛,蒋妙双发现那人撞到云琛时身上掉落了一个纸团,云琛展开了,说道:“上车吧,我们去城里。”

  然后将纸条捏住,无声无息滑到自己袖子里。

  纸条上写着:“你心,我被人盯上了,是老二,你自去城门找罗神医,我来引开他们。”

  他没想到,他弟弟来得这般快。

  “这就耐不住性子了吗?”他喃喃道。

  云琛猜测得没错,他们才上路没多久,天空就飘下雨滴。

  雷声隆隆,隐隐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车夫不得已停下车,说道:“这位公子,雨这么大,路难行,今天之内怕是到不了城里了,这附近有个寺院,您要不要在那里借宿一宿?”

  雨声很大,车夫得用嘶吼的,云琛才有办法听清他的话。

  雨天行路危险,云琛点了点头,欣然同意,鹿鸣见了往外喊了声:“麻烦了!”

  听到他们同意,车夫心下微松,拉了拉缰绳继续赶路。

  要说这兰州,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就一间兰泉寺香火鼎盛,据说很是灵验。

  这突如其来的雨势,今日借宿的人着实不少,守门的沙弥一见他们马车停在庙前,穿戴好了蓑衣上前询问:“几位施主可是要留宿?”

  “是的,可方便我们借宿一晚?”鹿鸣问道。

  “阿弥陀佛,自然方便,请施主们随僧来。”

  为方便女眷们进香,马车可直接驶进寺内,有专门的僧人管车马,也有屋檐遮挡,他们下车时愣是没滴到一点雨水。

  蒋妙双心里暗忖,这寺里的香油钱一定足足的,连这种地方都这么讲究。

  门的沙弥领他们进来,交由另外的沙弥给他们带路,自己又回去了工作岗位。

  带路的沙弥比门的沙弥活泼许多,见着他们便先“阿弥陀佛”了一声。

  “僧名唤净言,施主们有任何需要可唤僧,这里是参拜的地方,若无事僧都会在此为香客们服务,来此便可寻僧。”

  净言一边领路,一边替他们介绍,走到一半前方突然有一行人前来,净言忙让他们往侧边站。

  “这位便是了明大师,施主们好运气,大师平日里极少走动,多少人来咱们兰泉寺一趟便是为求见大师一面……”

  净言还没说完,话就被人打断。

  “净言。”

  呆愣愣的沙弥扭头一,发现打断自己的竟然就是了明大师,顿时连话都不会说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可记住了?”

  净言激动得涨红了脸,“记、记住了!”

  蒋妙双自打了明走过来便一直躲在霓画身后。

  她穿越重生说那么多年,中最常写的这种得道高僧,若是遇上真有道行的被他火眼金睛一,察觉出自己不寻常,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也不是没有。

  所幸了明只是在经过云琛面前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向她,等到人离开后,蒋妙双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被烧死,更不想莫名其妙魂飞魄散,保险起见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净言被大师搭话以后就一直呈现亢奋状态,无时无刻都在傻笑,他将他们带到各自的厢房,霓画注意到蒋妙双左耳的耳坠子掉了,自打做妇人装扮,她就戴起了耳坠,到现在一直都还不太习惯,也就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掉的。

  “我去问问哥哥有没有到。”

  因为厢房还够,加之有了之前惨痛的经验,蒋妙双没好意思再跟云琛共享一间,拿了帷帽便出门去。

  一路上她也低头寻找,是否有掉在路上,毕竟这样贴身的东西,在现代不见了也就罢了,可在这里却是攸关女子名誉的事,实在轻忽不得。

  “耳坠子?”

  “对呀,像这个一样的,另一只不见了,我正在找呢。”蒋妙双蹲下身靠向他,将自己右耳上的耳坠展示给云琛,“要是哥哥有到,记得跟我说一声!”

  少女白嫩的耳垂挂着叶片形状的耳坠,考虑到出外不好穿戴的太张扬,蒋妙双在街上随便买的,水头不好,一就是个便宜货。

  偏偏她肤色白,再次的首饰都能给她佩戴得别有一番韵味。

  云琛轻咳了一声,“嗯,我明白了。”

  耳朵白白嫩嫩的,又一个,云琛缩在袖子里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按捺住想摸的心情。

  “那我换个地方找去!哥哥早点休息啊!”

  蒋妙双戴上帷帽往外走去,真是来匆匆,去也匆匆。

  云琛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笑笑。

  “咦?这是不是二姐说的耳坠子啊?”

  因着在寺院里,没有外人,他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称呼。

  鹿鸣在地上捡了个耳坠子递给云琛,云琛伸手接了过去,左右了,“没错,可能是勾在衣裳上,刚才掉下来的,我送去给她,你继续忙吧。”

  鹿鸣感动不已,他们大少爷越来越懂得体贴下人了。

  蒋妙双原本想寻原路走回,却在正殿听见了诵经声,她想着人人都说这兰泉寺灵验,假如她许下要回现代的愿望,是不是也能实现?

  于是她转了个方向,寻个偏僻的角落,跪下来对佛像一拜,闭着眼喃喃道:“拜托佛祖,请让我回去。”

  虔诚地往前叩拜,站起身要离开时,身旁站了个僧侣,蒋妙双抬头一险些叫出声来。

  了明站在她的身侧,也不知听了多久。

  “阿弥陀佛。”

  蒋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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