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_苍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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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宋知雨眼前雾花花的,浑身都痒,都燥,都烫,男人的重量压下来,他没来由松了口气,伸出手,胡乱地想要捉住些什么,被带着手腕放在一张滚烫生动的脸上。

  手指头突然一热,被吞进湿热的嘴,动情地吮,吮完了又咬,顺着指腹细细地咬,划过掌心,落在手腕上。陈年疤痕上肉已枯白,感觉迟钝,可是现在被嘴唇划过,却是一阵阵酥麻,他哆哆嗦嗦地想要收回手,身体又自发地胡乱蹭着身上压着的滚烫身躯,两粒小小乳尖重重擦过男人健壮坚实的胸口,过电似的抖。

  他的手被抓住,听到那人问:“我是谁?”宋知雨的脑子像乱麻一团,委委屈屈地摇头,扭过胸口,侧对着他,像要逃开的模样,一把细腰弯折,窄得不像话,那臀却已经微微撅起来,白花花的两瓣圆润屁股,一条嫩红色的深缝,湿汪汪水淋淋,像剥了一半皮的软嫩鲜桃。真的是熟透了。

  那人还在不依不饶地问:“你知道的,我是谁?”

  宋知雨撑不住了,浸在艳粉金红的下流情欲里,快要被淹没。他知道,可是怎么说呢?

  那人还哄他:“乖,说了,我好好弄你。”

  宋知雨憋出声哭腔:“严越明。”

  话音刚落,他被拖进严越明身下,彻彻底底地罩住。他两条酸软的胳膊向后撑倒,雪一样白润的胸口像个姑娘一样挺着,细方格子的阴影疏疏地落下,他扬起脖颈,低低地喘,那颗小小喉结滑动,情动得像个第一次自慰的男孩子。

  “唔!”两根手指并拢,开道似的滑进殷红流水的穴口,刚进了一个指节,瞬间被淫肉牢牢裹着,像一张嫩嘴,吸咬得那么饥渴和情动。两根手指轻松整根没入,轻轻抽动几下,屁股里的水就裹着手指头,顺着指根流满整个手掌。

  宋知雨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哭,眼眶红红的,“坏掉了!”

  严越明把手指插进去,肉洞不能用紧来形容,湿,热,嫩,咬得太厉害,一嘬一嘬的,紧时连手指都动不了,松时估计可以轻松把他的那根东西吞进去,彻彻底底的销魂洞。手指奸弄了没一会儿,宋知雨腰起起伏伏的,那只瘦白的脚蹬在严越明腹肌上,慢慢地往上滑,被严越明一把攥住脚腕,结结实实按在自己的心口。两条腿一上一下地分开,红润穴口被轻轻扯开,痒得人快要发疯,宋知雨哼哼着,无意识地用脚趾挠他胸口,粉润脚趾被严越明的手指一个个点过去,连片地麻。

  宋知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他仰躺在雪白被褥上,湿漉漉的发凌乱,盖住情动的莲花目,似睡非睡的媚变成引人堕落的淫,雪光透过门上的纸,扇形影从他的下颌罩住他勃起涨红的性器,男人的手掌摸索着他的腰,握紧了,揉捏着软肉,他受不了,低低地哭叫。

  简直能被放进色情电影里作为封面发售。会有很多人买,大量地囤积,谁不爱这种矜持又堕落的美人?这样纯洁又淫艳入骨的美,却只被严越明看到过。

  严越明浴衣未脱,赤红阴茎狰狞地支起巨大的轮廓,他把内裤拉下来,热切地抵在他的腿根,挺动精壮紧窄的腰杆,轻轻地撞,等宋知雨身体舒展,复又架起他的长腿挂在他腰上,手扶着凶器一样的阴茎,杵着骚红流水的臀眼,用力地磨。宋知雨呜呜地叫,汗流进眼睛里,痛得睁不开眼,这时候,赤红鸡巴坚定利落地撞了进来,被嫩肉裹着顺利地整根插入,只留下两个圆沉的囊袋撞在臀上。

  宋知雨被撑得尖叫一声,又愣了一下,呜呜地哭起来。

  严越明下流地揉着他的臀,托高了腰,快快插弄两下。宋知雨舒服地连连抽气,又很怕羞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粗红的鸡巴把他穴里的酸麻痒涨尽数捣碎了,撞得越来越深,宋知雨两条腿高潮似的哆嗦,紧紧地缠着严越明的腰,又被撞得更深,严越明拉下他的手,去摸他的小腹,白嫩肚皮上,耻骨绷紧的皮肉正中间有个圆圆凸起,宋知雨摸到了,知道那是什么,肚子发酸,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箍着腰按在被褥上,顶着穴心猛肏。

  “啊啊!坏掉了!”宋知雨脑袋放空,痴痴地摇着腰淫荡地迎合,纯粹的快感像是被迅疾点燃的烟火,成串成串地炸开,爽得他红舌乱颤。

  他的快感一下子到达顶点,白光过后,还是严越明揉着他流精的阴茎,低声问:“舒服了吗?好一些了吗?”宋知雨迷迷糊糊地向自己身下看去,肉柱被捏在严越明宽大手中,轻轻捋动,流泻的白精浓膻,稠稠地黏在他的性器和会阴上,说不出的淫乱。

  宋知雨说不出话,脸颊红彤彤的,羞怯地别过头去,埋在蓬松的枕头里。

  严越明的性器还硬梆梆地插在宋知雨穴里,高潮后的肉穴疯狂吮咬,吸得他头皮发麻,他赶紧抽出来,抵着宋知雨白嫩大腿才射了精。

  他探身去摸宋知雨的脸,宋知雨蔫蔫儿的,漂亮大眼睛很迟钝地看着他,似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和他做爱了。严越明知道自己今天是个什么身份,一根还不错的按摩棒,他觉得很荒唐凄凉,却又甘之如饴。他低头用鼻梁摩挲宋知雨汗湿如新浴的粉白面颊,宋知雨没推开他,那么乖,那么温柔地看着他。

  严越明心脏抽痛,想亲他,又怕他像以前那样拒绝,这一刻的温情都不舍得打碎。他哑声说:“知雨,别气我了。我难受死了,你以前那么喜欢我,那么疼我,现在怎么这么欺负我?”宋知雨蹙了蹙眉,潋滟的眼睛躲过他,虚虚地望着天花板。

  严越明笑了,摸他脸颊,心知无望,又无可奈何,只是从矮几上摸出一块巧克力,剥了糖纸,抵在宋知雨唇边,“吃点糖,一会儿体力不够要虚脱。”

  宋知雨嗫嚅一下,眼睛又望向严越明,怔怔地,张嘴含进去。白巧克力那么甜,跟那一年的灶糖那么甜。

  那一天,严越明从他身上翻下去,一边套裤子,一边心血来潮地问,要不要给他带点什么。宋知雨抓着被单,面色酡红地喘息,眨眨眼睛,说想吃灶糖。严越明问,灶糖是什么?宋知雨愣了一下,没什么,不太好买了。我不吃了。严越明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出去玩了。宋知雨深夜被摇醒,迷迷瞪瞪的,还没说话,一块敲碎的黄色灶糖塞进他的嘴里,严越明坐在床边,看着他吃糖,看了一会儿,动了动眉毛,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笑着说:“是挺甜的。”

  宋知雨觉得命运如何荒唐。他想找个喂他吃糖的人,管它是一块钱三颗的廉价果味糖,还是昂贵的金光闪闪的糖果,自始至终,喂他糖的都是严越明。

  宋知雨含着白巧克力,巧克力融化后黏在齿间,严越明把头埋在他胸口,温柔又急切地吮吃他的乳,小小的,红红的,被吮得圆鼓含苞。

  宋知雨很晕,手指插进严越明的短发里,很轻地揉了揉,像抱一个容易犯错很爱撒娇的小孩子。

  他眼角一热,才发现自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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