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虔诚VS占有_把她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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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虔诚VS占有

  一起看书网,全文免费在线阅读朔盼细细数着自己方阵车马炮的兵力,优势差距拉得不明显。

  “你这样子容易给他造成错觉。”他提醒。

  “向格年那智障缺根筋产生了错觉,还能赖我了?”季雨挑着眉,甩锅甩得干净利落。

  他来回切磋几步,直接反败为胜,不留情面把朔盼碾压出局。

  “还玩吗?”他问。

  朔盼:“不了。”

  他快速穿好鞋,“我得去看看谢星阑醒来没?Jan到现在的动静悄无声息,估计正在杀过来。如果这疯子醒了,她心理可能会比较没负担。”

  说着话,手还没碰到门把,反被门外的人抢先一步。

  季影开门走进来,听见他聊起谢星阑,一开口就断了期待,“我过来之前已经去过了,他还没醒。”

  “虽然是在医院,发现及时,抢救措施也得当。但刚才医生告诉我,抢救是抢救过来了,兴许会有后遗症,目前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明确症状。”

  季影平铺直叙,没有什么情绪表露出来。跟昨天晚上一个人等在手术室外的气场迥然相异,透着一股天之骄子的荣华贵气。

  像他们这群人,从H城回来或多或少都会受一点影响。可唯有他,仿佛妖魔鬼怪不得近身般,掌舵着所有的进程和节奏,步伐不紊不乱。

  始终如一。

  “硬盘给你。”他将谢星阑的硬盘递给季雨,“里面装着朔天阳以往还有这一次走私的交易记录,还有Vicky回国后的一些操作资金的证据,都拿去归入交案吧。”

  “得亏这强迫症做什么都有备份记录的习惯。”季雨又气又好笑,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评价这位交情不深但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人。

  说他十恶不赦吧,在这种朔天阳昏迷,导致整一个任务的进度被粗暴按下暂停键的关键时期,他给出一个硬盘就起了推动作用。

  但要说他品性优良,其实也不然。古怪又偏执的灵魂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唯美绝妙又充满了杀戮的暴力美学。

  过了度就容易发展成反社会罪犯,少一丝又缺少了矛盾的张力。

  “跟他打交道果然是时刻警惕被带着跑,一旦被灌得酩酊大醉,被教唆着自己插自己两刀都有可能。”季雨不褒不贬。

  把硬盘揣进兜里,准备离开。

  走到一半,顿住。斜眼瞧见季影正在端详他们的棋盘,他本能留了个心眼,问:“谢星阑寻死也要握在手心里的硬盘,就只装着这个吗?”

  “对。”季影不假思索地答。睫毛如乌羽根根分明,眸底也沉落了不少情绪。

  指腹捏着最后一颗棋子,将其缓缓被放入盒中,“帅”字棋物归原位,放得四平八稳。

  “很多事情就跟这棋子一样。”他开口,语气不疾不徐,“只要棋局不在,就没有胜负,就无所谓动机和隐情。”

  “狗屁!”季雨听出他话里有话,咬紧后牙槽,侧颔绷出一道坚毅的线条。

  门开门关,“砰”地一声。发力的劲道震得房间内的玻璃窗哐哐直响。

  摔门出去后,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走廊也有护士听到动静,专门过来瞧情况。

  远远瞥见季家二少如罗刹充满着杀戮暗黑的背影,原地踟蹰半会儿就是不敢追上前去问情况。

  季雨憋着一口闷气。

  他不是不信自己的兄弟,而是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但凡影响到他执行任务的判断和进程,必要时候也会六亲不认。

  向格年送完人回来,逢面见他阴沉着脸,整一个气场都自带阎王气息。他上前拦住,“谁惹你了?你现在正挂着要职呢,别冲动啊。我那群朋友还没走远,你要是不介意,我现在一个电话叫过来。”

  “头都包成乌龟了还替人出头,迟早有一天得爆浆。”季雨斜眼睨着,但也口嫌体正直,压低了声问:“你会修复硬盘吗?”

  “你看最后还不是得找我帮忙。有本事硬气点,直接说甩脸就走人啊真是。”向格年骂骂咧咧。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结果,就这?

  他啧了啧,“这有什么,我把伍斯团队里一个小丫头叫过来就行。”说罢就准备掏手机联系人。

  季雨:“就那个叫柠檬还是橙子的那个?”

  “都要麻烦人帮忙了,你好歹记住人家的名字啊。”向格年真是无力吐槽,“你手下不是有技侦吗?恢复硬盘分分钟的事情。”

  季雨不好说内情,闪烁其词糊弄过去。他知道谢星阑借他人之手把这硬盘交给季影,这玩意儿就是季影的所有物。

  如果季影有心隐瞒,他自己可能永远不会知情。但必要的程序还是得进行。

  隔行如隔山。季影觉得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有时候往往能看出一些端倪。

  向格年一旦答应帮忙就是真的是分分钟办成的节奏。见季雨点头同意,他电话当即就拨了出去。

  伍斯最近在为成立舞美设计工作室的奔波,虽然有伍梓柔在背后指点江山,但成立一个工作室,一些手续免不了要跑。繁琐得足够消磨人的精力。

  回顾起来,伍斯这群人的路子可以说是最稳的。一走上正道就是巅峰,前有《可伊》周年庆加持,后续又上了个《大同》节目稳住力度,这会儿在舞美设计圈已经出了名气。

  虽然固执地保留着地下诡谲的风格,不愿意做过多的改变,但到底是实力加持,近期接下的任务又因为风格的华丽上一次热搜。

  至此邀约不断,为地下一派野路子风格开辟出市场。

  向格年电话过去时,他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累出了萧条状。嗯嗯啊啊一阵,当即应得爽快。

  名正言顺把担子一撂,吆五喝六把宁檬和傅丘明带上车,“走了,老子今天休息。跑个屁的手续,反正迟早都能办成。”

  “那么多块田要犁,累死了牛可就不值当。”

  宁檬系着安全带,听到这话神色立马就变了。声音轻悠悠,从后排飘过去一句,“流氓。”

  傅丘明也嘿嘿地笑,补刀一句:“变态。”

  伍斯:“……”呸这贱嘴巴子。

  一朝踩雷,为了挽回颜面,开车也比往常规矩了不少。稳重沉着,路上遇到有路怒症想别他们的车也不接受挑战,颇具有大人的模样。

  直到发现宁檬被别得脸色苍白有点晕车,伍斯才一个没忍住,油门踩实,“哐”地一声直接追尾。又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切道下了高速。

  整一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显见一丝的拖沓和犹豫。

  他坦白,“我忍过了。”

  宁檬:“下不为例。”

  “好。”伍斯答着,嘴角勾起一个微乎其微的弧度。对上傅丘明意味深长的眼神,又很快收回,耳边的钻钉熠熠闪闪。

  折射着冬日黄昏的柔和,人间静好。

  三个人抵达的时候,季影和朔盼早已经离开,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情。病房里,只有得意洋洋,指挥着车炮马冲锋陷阵,勇夺帅军的向格年。

  以及一个眉眼间刹不住戾气的季雨。

  见连体婴三胞胎推门进来,他径直起身,让出位置示意宁檬坐过来,“电脑和硬盘都在茶几。把删除的数据恢复出来就行。”

  宁檬应得利索:“好。”

  季雨对这群小喽啰向来没怎么客套。但越是这样,这群常年在地下世界跟人打交道的人就更自在。

  气场强者胜的规矩,不需要太多虚与委蛇。

  宁檬带了自己恢复数据的代码,安装的时候,两两成对的熟男组和少男组就在旁等着。

  腐眼看人基,一下子磕到了两对。她觉得这糖分有点甜。

  伍斯瞥见后凑过来,手作九阴白骨爪状摁住她头不给动弹,“你偷笑什么?”

  “没有。”宁檬秒变正经,同时缩了缩脖子,半边脸都藏进了暖呼呼的毛绒围巾,“把你手拿开,我代码跑完要工作了。”

  伍斯瞥了眼电脑,还有将近百分之十的进度。手没挪开就算了,语气还跟哄小孩似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正在提取灵魂中,我就看看有没有撒谎。”

  宁檬嘟嘟囔囔:“幼稚鬼。”

  季雨见状,啧啧两声,心说都旁若无人洒狗粮了,还说不是女朋友,这群小孩还真当他们一出生就长这么大,不知青春懵懂为何物似的。

  人小鬼大。

  看在需要这姑娘帮忙恢复数据的份上,想揶揄他们的话在嘴边打了好几圈,到底是没能说出。

  宁檬处理数据处理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季影选择性删除的东西。都是谢星阑创作到一半的半成品建模。

  数量少的时候,他们还没察觉出什么。随着半成品的作品集被接二连三还原出来,他们便发现是,所有的主题都围绕着一个沉睡在血泊中的白裙少女。

  六芒星、潘多拉魔盒、烈焰泥壑等,所有象征着暗黑与邪恶的元素都能跟这位雕饰天然,纯粹得毫无杂质的少女形象相融合。

  没有一丝突兀感。

  不得不承认,他独具雕塑创作的天赋,体内沸腾的酒狂因子一旦扛不住,是真的会让他至狂至魔。

  伍斯欣赏到后面,发自心里对他改观了不少。他虽然见了不少诡异风的作品,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光是看着就觉得震撼。

  饱满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共情能力太强总会忍不住被浓厚的情感代入进去。

  按傅丘明的话讲就是看久了想本能跪下。

  宁檬总结得比他更精辟点,“虔诚朝圣。”

  “对。”傅丘明点头如捣米,疯狂竖起大拇指。

  删除的数据还在恢复。

  直到一张细致描绘了少女精致五官的建模加载了出来。

  建模中,白裙少女已然长大,身穿旗袍婀娜着身姿,端坐在王位睥睨万物。王位背后火海凌云,张着獠牙虎视眈眈,想吞噬不知危险为何物的女人。

  但女人不惧。映着火光,沐浴过血液的赤痣比燎原的火还更显妖娆。

  在场所有人都在沉默,显然已经猜出谢星阑心中的创作原型是谁。

  季雨在那一刹那,突然顿悟到了季影为什么想删除的原因。

  果然是留不得啊。

  不想再继续窥探谢星阑的秘密,他指着电脑打断沉寂,“都恢复过来了吗?”

  宁檬:“还差一点。”

  “那不用继续恢复了,没什么用。”他这边话音刚落,电脑像是成了精似的飞快加载完所有的数据。

  “跳出来了。”傅丘明实时播报,扬起的调子在看到屏幕的画面后骤然失声。

  包括他在内所有围在电脑前的人,也沉默得更为彻底。

  “什么玩意儿,个个都跟见了鬼一样。”季雨好奇凑过去。

  最新跳出来的建模出现了另一个女人,是新面孔。

  女人醉寐恍惚,湿着身靠坐在浴缸。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西装外套勉强遮着,撕碎的丝袜被褪到了腿脖子,整一个画面欲中带纯。

  是更为强烈直白的爱|欲表达。

  不同于对白裙少女的虔诚朝圣,和对旗袍女人的吞噬,他们能感受到创作者对这女人的态度更多的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占有与渴望。

  “是万映儿吗?”傅丘明不太确定,但又有点肯定。

  “谁知道呢。”季雨耸肩,模棱两可地答,“想猜出疯子在想什么,那估计得先比他还疯。”一起看书网手机阅读请访问,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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