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40_被瞎子求婚后我嫁进了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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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40

  关牧州深深地看着他眼底带着种深深的嘲讽。

  “是你祖宗。”关牧州的眼神冰冷,精致的眉眼上混着血迹看起来戾气深重。

  看着面前贺砚回努力压抑着暴怒的样子关牧州突然觉得这场景有几分可笑。

  他刚见这个人的时候觉得他装无辜过,觉得他矫情过觉得他一个大男人竟然那么黏黏糊糊过。

  但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他眉目可憎过。

  贺砚回就站在一步开外看着他,高傲冷峻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半点他熟悉的痕迹。

  关牧州仿佛恍然之间就知道了。

  知道凌粟为什么看起来茫然而悲伤,为什么那天回去之后,半句关于贺砚回的话都不肯说只要一问就只是摇头一副决心一个人死扛到底的样子。

  直到今天见了贺砚回他才明白,凌粟是根本不知道该怨谁。

  他的任何一种情绪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都找不到发泄口他只能自己扛着。

  贺洵站在贺砚回的后边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急切一边要喊医生一边要做找保安把关牧州拉出去的,揪着贺砚回的手腕就想把他拉开。

  但贺砚回就这么稳稳地站着,非要逼着关牧州说出一个名字来。

  他对被揍这件事情虽然有着难以压抑的暴怒但他自己心底清楚的知道他更深层次的不安完全来自于不知道。

  这是他无法掌控的事情。

  这些人似乎和他都有些纠葛但是再往深了谈下去他自己却一无所知。

  他讨厌这种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就像他讨厌自己在看到那个人时候的感觉。

  这件事情最终还是没闹大。

  出人意料的贺砚回并没有怎么过多为难关牧州,而是示意陆云把人带走,和自己一起去医院看看。

  关牧州明显是不想的,但也没什么拒绝的余地。

  从外场赶来的小助理当场和另几个人缴了所有在场人的手机,在确定相机里拍摄的照片和视频都删除,有发到社交网站上的第一时间删除了过后,才小跑到贺砚回身边说可以去医院了。

  外头的秀已经开始了,贺洵和贺砚回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前面。之前因为状况外的事情而停止工作的后台也瞬间重新恢复了忙碌,给贺砚回他们流出了一小块区域来解决后续事宜。

  在听完助理和在场的公关和宣传再三确认了要注意的事情之后,贺砚回才点了头,示意陆云把旁边的关牧州也带走。

  “贺先生。”小助理这时候却和贺砚回说,“我能请一会儿的假吗?我已经联系了刘秘书和王秘书,他们一个在外面的车上准备接您,一个在医院等您了。公关团队和公司的宣传部门也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在做应对的方案了,我私人能和您请半天的假吗?”

  贺砚回脸色不善,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袖子想都没想“不行。”

  “我一个朋友在外头,身体不舒服,我想送他回去。”

  “身体不舒服?一起跟着去医院吧。”贺砚回把衬衫往上折了两折,扣好了扣子抬起头来,英挺的眉头一挑,“怎么,害怕病号太多?”

  紧接着,贺砚回就在车上看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凌粟也听说了后台的事,在看见两个挂了彩的人被保镖架着出来的时候眼睛都不自觉瞪大了。

  这种高中生打架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凌粟看着两个人互相充满敌意的眼神,只觉得一阵头疼“你们这是”

  “贺先生这是”旁边的小助理和凌粟同时开口了。

  贺砚回看着满脸担忧看着旁边关牧州的凌粟,眉心一跳一跳的“不用介绍了。”

  凌粟看着贺砚回,强忍的心里的心疼,只是走到了旁边关牧州的身边“怎么了?”

  关牧州倒是不在乎,按着自己出血的地方一脸风轻云淡“走路不小心撞着了。”

  “瞎讲。”凌粟眉头一竖,“你个绝食了这么久的人跟人打什么架。”

  关牧州为了准备这个秀,一边运动一边控制着饮食,每天都和凌粟控诉自己吃不饱会变得面黄肌瘦,可谁晓得这个面黄肌瘦的人能转身就回去找人打架了。

  “你们认识?”旁边被忽略了的贺砚回莫名不爽,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人。

  “贺先生,这是我一直很喜欢的vg博主。”终于逮着机会说话的小助理赶忙介绍向贺砚回介绍凌粟,“我刚出去的时候见他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贺砚回眉尖挑了挑,语气不善。

  身体不舒服你搁这跟人嘘寒问暖?

  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实质感情,但是你,你一个和我目前还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人,竟然就这么路过了我!?

  向来习惯处于众人视线焦点中的贺砚回只觉得气结。

  对着这个小卷毛,他总是没由来的心气郁闷。

  凌粟抬起头,看着旁边对着他满脸敌意的贺砚回,原本已经平复的心像是瞬间又被狠狠泼上了一桶凉水,他抬头“别阴阳怪气的。”

  他向来喜欢贺砚回的真诚。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很喜欢你就是很喜欢你。

  凌粟作为贺砚回唯一会好好捧在手里爱护的人,从来没有在贺砚回那双澄澈如湖水的眼睛里看见过这样的,甚至类似于嘲讽的不满表情。

  他低下头,努力忍住自己的不适,拍了拍关牧州的肩膀“去找李医生吧。”

  “我没什么事,都是小伤,回去包一包就完了。”关牧州对着凌粟笑了笑,“就是贺总诚挚邀请我去医院看一看。”

  贺砚回紧抿着唇,视线就盯着凌粟放在关牧州肩膀上的手,怎么扯都扯不开,黏得跟用缝纫机轧过一样,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

  生气。

  非常生气。

  旁边的小助理看着他们三个明显认识但又剑拔弩张的氛围,连干着急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只能站在在旁边呆愣着。

  她真的只是在场外巡视的时候看见了自己超级喜欢的vgr而已啊她是凌粟的忠实粉丝,凌粟早期唯一一次参加过的线下活动她就去了,vg更是每一期必看。不管是之前的做饭日常ar还是后来的和贺先生

  桥豆麻袋。

  贺先生!?!?

  小助理猛得抬头,颈椎发出令人颤抖的嘎嘣一声。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两步开外的三个人。

  关牧州是凌粟的发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凌粟有个可爱温柔的贺先生,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小助理之前看过他们三个一起出门时候的vg,明明说说笑笑,关系都是非常好的样子。而那个贺先生温柔又好脾气,从来不会因为关牧州怼他而生气,每次都只是沉着嗓子小小,一副好吧好吧随你了的样子。

  可现在当关牧州还有凌粟、以及一位姓贺的先生站在一起的时候,却变成了这样剑拔弩张难以收场的境况。

  “贺先生您认,认识?”她小心地试探着脸色黑如锅底的贺砚回。

  贺砚回看着对面两个人同仇敌忾的眼神,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啊,认识。来见一见,这位是”

  “我、伴、侣。”

  在他说出来的时候,原本站在车里的刘秘书脸色几乎是一瞬间就变了,而旁边的陆云和小助理也是满脸的糟糕了的表情,巴不得上手去捂贺砚回的嘴。

  但是贺砚回从小就浸在全家每天上娱乐花边新闻的大染缸里,对有关私人生活的新闻的这种事情向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贺先生当然知道现场有媒体。

  但贺先生不在乎。

  “这位贺太太。”贺砚回看着凌粟皱起的眉头和充满着反感的眼神,努力压着自己鼻尖不自觉泛开的酸楚,“当着我的面,这样不太好吧。”

  你旁白那个人,莫名其妙冲上来揍了我一顿。我没有怪他,也没有难为他,甚至还要带他去医院,可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一副我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你凭什么要那样责怪地看着我?

  “我不是贺太太。”凌粟抬头看着他,语调中有些心如死水的冷静,背着光站着的贺砚回低着头,看上去有些倔强的的委屈,但凌粟只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我说过,您有空我们随时可以去办手续。”

  这句话,凌粟最近在梦里都在练习。

  他以为,要面对着贺砚回说出这句话会像第一次一样,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去。但没想练习原来也有些用处。

  贺砚回深深地看着凌粟那双漂亮的眼睛,半晌之后,淡淡地冷哼了一声,掠过他们径直下了楼梯向停在旁边的车走去。

  在他掠过旁边站着的两个人的时候,凌粟清楚地听到了他说。

  “这么盼着办手续,准备拿我的钱去养谁呢?”

  准备拿你的钱

  去养谁?

  贺砚回的长大衣在凌粟的眼底只留下了一个衣角,远处随着风飘来的甜腻桂花气息让凌粟只觉得喉口一阵窒息。

  他死死按着自己的喉咙,力度大到在白皙的脖颈上掐出了通红的两道印子。

  贺砚回原来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旁边的关牧州怒不可遏,迈着步子就想再追上去。

  凌粟一把拉住了他,半天才缓出一句话来“别去。”

  脑子里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和蠢蠢欲动的呕吐让凌粟连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他弯着腰,一只手紧紧抓着关牧州的手肘,看着地上枯黄的落叶努力忍着不适。

  眼角有生理性的泪水掉在了地上。

  “贺砚回会为难你的。”

  这已经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人了,他会为难关牧州的。

  凌粟在眼前一黑之前,唯一的念头就是死死抓着关牧州的手臂,不能让他冲动。

  这不是他的小天鹅了,不是凌粟小小的院子里,需要他护着的小天鹅了。

  贺氏原配晕倒秀场,原因竟是与王牌超模有染

  贺砚回自爆已婚

  贺氏继承人宣布已婚,同性婚姻能否被大家长所接受?

  当天大部分的新闻头条,都明明暗暗地提到了在秀场里发生的事情。

  “贺砚回竟然敢承认。”易行放下手里的iad,满脸冰霜。

  对面正在喝茶的贺夫人看上去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真是他自己说的?”

  “是。”旁边的秘书回答道,“并且后来还折回原地,把贺凌先生带走了。”

  凌粟晕倒得无声无息,在关牧州刚刚反应过来,要蹲下去扶人的时候,原本已经走过了的贺砚回却两步跃上了台阶,直接从关牧州手里抢过了人。

  而原本挂了彩的两个伤员,现在却在医院的走廊里乖巧地排排坐,旁边站着一圈助理保镖秘书经纪人,把走廊挤得满满当当。

  李医生出来的时候,被这架势吓了一大跳。

  “小关你跟我进来一下吧。”李医生脸上的表情不太妙,朝着关牧州招了招手。

  关牧州立刻站了起来,跟着就要上去,看着李医生手里的那一叠报告脸色凝重。

  但旁边的贺砚回不干了。

  他皱着眉头也站起了身,一身低压压得旁边的人都不敢说话“医生。”

  作为海城大部分私人医院的v客户,贺家的人几乎没有医生不认识。李医生下意识地把报告收在了身后,单手揣在口袋里“贺先生您好。”

  贺砚回上前一步,礼貌却又不由分说地挤掉了关牧州的位置。

  “我是凌凌粟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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